金童见陈玄蹦跶至洞口,被唬的不明所以,举着杯盏,僵持半空,半晌,见陈玄恼怒,遂开口疑惑道:“你疯了?”
“你才疯了,怎还未离去,难道留此要看那勾当不成,莫非你其实是变态否?”陈玄反驳,越想越气,遂恼羞成怒道。
“那勾当有何好看,我只是要确认你是否突破。”金童举杯饮下,不屑开口,接着注视陈玄,观其修为未进,遂脸上不喜,责怪道:“为何还未突破,难道白骨精之元阴并未取得。”
“老子不是那种人,趁人之危的事情,老子做不出来。”陈玄来至案前坐下,举杯盏饮酒,口中不忘大言不惭。
“休糊弄我,你之贱性,一路尽在我耳目,说,为何不取。”金童目光一凝,脸上微微浮现怒意。
“额,我想谈恋爱,我要保护那女孩。”陈玄见对方发火,心中有些害怕,暗叹不愧是天帝,气场果然强大。
“谈恋爱?”金童思索,解了其言之意,转而不悦道:“以后说人话,莫要整些费解之词,还有,你可以先取她元阴,日后再作补偿就是。”
听金童之话,陈玄脑中闪过一句话,'先上车,后补票',不想天帝是如此之人,当即无言以对,但又看他等待作答,想了半天,有些弱弱的道:“不行,因为我要谈一场纯洁的爱情,所以要先培养感情基础,然后才是上床。”
“哼,此乃蟠桃,食之可突破至玄仙,好自珍惜时光吧。”金童听罢,怒容浮现脸上,他不喜掌控之外的事情,因如此才不敢回复玉女,因怕感情耽误了追求,而陈玄的难以捉摸,恰好让他把握不住,遂才发怒,取出蟠桃,留置于案后,转身回返天庭。
“毛病,我突不突破关你毛事,紧张个什么劲。”陈玄被金童的暴起吓住,等待见人影无踪后,遂才小心嘀咕一句,接着才将蟠桃拿起,虽不明白缘由,但还是对突破期许,毕竟白骨精就这么厉害,今后路途肯定更难行,所以还是提升修为要紧。
陈玄收下蟠桃,正欲服食,想白骨精还在洞内,担心其醒了乱跑,遂又转身回洞,见她还在恬静安睡,忍不住抚其面颊,感受那滑润的雪肌。
“真是妖精,如此安静而眠,居然还能勾人魂魄,如此不行,再多看一眼,怕忍不住要行那事。”陈玄断白骨精还需多时方醒,遂唤出山河社稷图,准备一闯岁月山,验证修为,顺便将蟠桃服食,突破玄仙后再行上路。
“小妖精,待结束西游,我便带你游遍山川河流,从此神仙眷侣,做一对尘世鸳鸯。”陈玄又瞧了眼白骨精,恋恋不舍的进入山河图修行。
修行之事不提,却说金童回天庭,思陈玄的古怪行为,肚有无名火难息,恨他言行举止,有许多古怪,而又不能知,心烦意乱下,漫步天庭宫阙,不知不觉间,来至瑶池,正欲进入,但脚步突然一顿,一句叹息,回身又转他处。
转至月宫,知嫦娥善舞,遂入内相寻,嫦娥见金童来到,虽惊讶来由,但还是上前行礼。
礼毕,嫦娥问:“天帝来此何故,月宫清冷,非是久留处。”
“虽非久留处,但亦非不能留矣,不然仙子为何能长留。”金童不理嫦娥深意,径直宫内行去。
嫦娥原地苦笑,最后无奈跟随。
金童寻长案坐下,命嫦娥取杯盏酒食,然后又令舞蹈,他则举杯畅饮,然目中虽是仙子舞姿,但思绪早就不知何处。
遥想前尘,他为道祖座下童子,出入皆随左右,虽是仆从,但为报点化开灵之恩,倒也未尝不可,且又有玉女为伴,道祖亦待之甚厚,所以前生也算满足。
然而随岁月变迁,道祖欲行洪荒大事,遂封罗喉,传万法,收六徒,立玄门,身合道,起大劫,改天庭,使他金童为天帝果位,又命玉女为天后果位,一切本来圆满,过的也甚是如意。
岂料,封神大劫,天庭册封各神,其中又多为截教门人,他们尽皆倨傲,又因阐教敌对,对根脚深者多有妒恨,而他恰好归属其中,所以截教之人虽归其管辖,但却多有不服,遂都出功不出力,而阐教门人为不被截教门人比下,于是也同样如此,至此天帝成了笑柄,然而截、阐二教,皆为圣人门下,他又不能拿之奈何,如此日久,他亦被人议论诟病,说之无能,占道祖之威,方能尊此位。
他如何能认此话,但又不能收拾二教之人,以免给圣人脸色,闹的洪荒不安,最后给道祖添堵,于是只能另寻他法,经过逐一排除后,得证道成圣之答案,并且一定要是紫霄宫第七圣,因为西游过后,两世界为一,虽圣人还不是人人可证,但也非那么高不可攀,先不说镇元子等洪荒老怪,单单阐、截二门就有少数有望成圣者。
“我金童,势必成圣。”金童站起,丢掉杯盏,不看嫦娥一眼,回返天牢,欲成就魔帝之名,然后借神、人、魔三界的果位之力,突破圣人门槛,证道紫霄宫,坐上那虚无蒲团。
话说陈玄借蟠桃之力,一举突破玄功四转一重,复又因炼化杀戮本源,且又让红、金二莲萌芽,多种缘故下,直闯岁月山至四千四百四十四重岁月境,经过剑气洗礼,再次沸腾体内法力,让玄功进入四转二重,终达至玄仙初期小成。
“先且修炼至此,如今白骨阴山怨灵已无,大阵亦随之而去,若不早点出去的话,如果白骨精醒来不知所踪,那岂不是亏大了,毕竟找个愿意为之一生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