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死了。”

“皇上的脾气还真是火爆,他这样,过的大概会很辛苦。”

“辛苦?呵呵,您在开玩笑,他舒服惬意的都不顾老百姓的死活了,连欠收成的年月,都要狠狠的上税,您应该不知道,今年的税收提了百分之十,加上往年的百分之二十,就是百分之三十了,又欠收,想想看今年到底要死多少人,这也太任性了。”

“皇上就是有任性的权力。”

“您还真是理解他。”

任白道:“也不算十分理解,不过有一点点理解。他好像要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也许是心里有太多的委屈,没有地方释放,又没有人理解,所以就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如果一个人老是被控制着不准做这,不准做那,情绪上是很容易崩溃的,当某一天压力到达了某个水准,然后……水管子爆裂,水到处乱淌,你不觉得皇上现在是这样一个状态?”

“奴婢哪知道,当皇上怎么能这么任性,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穿,还有这么多的美女,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连儿子都比别人多生几个。”

“多不代表一定要满足,毕竟欲/望是个无底洞。”

“随便您怎么说,奴婢觉得非常不好,因为宫里的人好像在说,有地方的百姓开始造反了,造反呢,您说我们会死吗?”

“不会,因为你逃的比兔子还快。我到担心自己是不是有逃跑的体力,从明天开始要练习长跑,嗯,一定要这样。”

任白已在暗自打算,芙蓉坐在椅子上扭个不停,“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我只说事实。”

“讨厌,难怪没人喜欢,太不通情达理了,一点都不温柔。”芙蓉埋怨道。

“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叫别人误会,也许别人不这么想的。”

“都是这么想的。”芙蓉不忘火上浇油。任白只好认命。

到了傍晚,天还没黑。下了一天雪后,地上积得有一尺来高,到这会儿兀自下个不停。

任白站在门口看雪,“到现在还下。”

“就是,冻的人都不想出门了。今日果然没人来,对了,今晚吃什么?”

“别老惦记吃,小心青年发福。”

芙蓉道:“奴婢才不管,反正奴婢现在是名花有主,不需要巴着谁。”

“有对象的就是任性。”

芙蓉扬扬眉,挑了眉毛,显得很得意。任白只是笑,“算了,我去接皇后。”

“这个天还去?”

“去。”任白到屋里去穿靴子打伞,清波从另一间屋子过来,问芙蓉站在门口干什么。

“想你。”

“这么近还想什么?”

“一会儿不见,等于过了一百年,想你想的厉害。”

“任姑娘呢?”

“在屋里,你找她干什么。”清波趁机亲了芙蓉一口。“干嘛?”

“偷亲你,你不是说想我吗?”

“那也不用这样。”

“难道说你渴望更热烈一点儿的?我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会儿不方便,人来人往的……”看见任白走了过来,清波拉着芙蓉让了路,问道:“任姑娘,这就要出去?”

任白笑道:“是啊,看看雪,外面的景致跟这里一定不同,我会出去好一会儿,你们不要担心我马上回来,可以自由的二人世界。”任白对她们眨眼睛。

等任白走出一段路,晓得她再听不见,清波才问芙蓉,“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了,我们不要管她了,赶紧点火。”

“不,你等等,别走。不知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任姑娘的意思,好像她什么都明白了,该不会是有人说了什么……”她的眼睛一直看着芙蓉。

芙蓉把眼白翻到门框以上,“谁啊,反正不是我。我说这个干嘛,人家也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我不信,任姑娘一直都不知道,好像今儿特别知道。”

“那是你太爱我了,藏都藏不住,爱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会吗?”清波擦擦自己的眼睛,“看来以后我得多眨眼睛,免得把爱都溢光了。”

芙蓉:“……”

任白开了门出去,一面撑起伞,关门的时候,又向芙蓉、清波望去,两人似乎在分辨着什么,不由得轻轻一笑,转身便往洗衣局去。

墙角边有颗脑袋戳着,看见任白,只觉得这身影莫名熟悉。一直望着,嘴里嘀咕着:“这个人从侧面看,怎么这么像皇上。难道是皇上偷偷的来找皇后?”碧湖惊奇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幸好她一直守在这里,总算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原来皇上跟皇后在暗中来往。有了这个‘劳动成果’,她暂时可以去端妃处领赏了。

碧湖还想再跟任白一段路,想再看的清楚一点儿。刚一动,雪地就发出了沙沙声,不行,不能跟,否则会被发现。

不过有了现在这个消息,也十分好了,如果想知道的更仔细,只要一直守在冷宫门口,不怕不知道。

碧湖嘻嘻的笑着,躲了开去。

且说任白并不晓得有人在监视她,路上积雪甚厚,这里来往人少,又没有人扫雪,寸步难行。不过她也不急着去就是了。

等到了洗衣局,任白还等到了天黑,今日汝招爱误点,没像往常一样早早出来。

看见雪地里一个黑影,还以为是那些太监、宫女堆的雪人。

她还在想,堆的挺好看,发现一只灯笼亮着,知是任白。

心里一暖,又有些感动,大雪天还过来接她。“


状态提示:80.悸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