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说吧。”
“这么勉强,那我不说了。”厉出衡低头偷得一记香吻,乐得像偷腥的猫儿一般。
“你……你耍无赖。”
厉出衡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这么回事。”
杜且噗嗤一笑,“你用过饭没有?”
“在齐王府用过一些。”厉出衡拉她起身,“年节之前,你就跟着母亲理家,没事就不要出门了,朝堂恐会有大的震动。”
朝堂会有什么大的震动,杜且无瑕顾忌。
因为第二日晨起,二门的人来报,她存放嫁妆的耳房昨晚被人撬了,所有的东西不翼而飞。
虽说东西不是十分名贵,但总是母亲的全部嫁妆,还有虞氏私下贴给她的东西,前几日送年礼拿走一些,大部分都还是原封不动地放着。
“要不要报官?”以往住在杜家,家中都有侍卫,可厉宅连奴仆都没见几个。守门的那个门房每次都对她们横眉冷对,若是昨夜进了贼,他也会视而不见。
杜且道:“这事先不要声张,等郎君出门了,再从长计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