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描述,在我们所有人头疼该怎么才能抓到这条滑不溜秋的老泥鳅时,慕子寒却是若有所思的低喃了一句:“难道会是他?”虽然他说得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可现在我们几人彼此间都坐的很近,当然听到了这句话。于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他,鲁所长更是一脸惊讶的问:“慕侦探你以前见过老赵?”“我也不能确定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口中的‘刻耳柏洛斯之脑’,毕竟,那次虽然有所接触,可是,我其实连对方长相等都没看到,因为那次我全程都被蒙着头。”慕子寒苦笑着说。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反正我已经想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是在数个月前,也就是在陈伯的案件后没多久,慕子寒遭到“蝴蝶印记”刻耳柏洛斯劫持。之后,他为了抓住对方,带着胡斐斐千万广西。结果最后不但一无所获,还害的胡斐斐再次落入“蝴蝶”组织的手中。难怪他现在说起这件事来,会那么的不好意思,毕竟,那次的事可说是我认识慕子寒以来,他最大的失误。所幸最后由于得到桂婆婆的帮助,我们再次找到了胡斐斐,要不然,估计那会成为慕子寒一生的遗憾。不过,现在看来,慕子寒显然对那件事已经有所释怀,不然,也不可能会自己主动提起来,甚至那拿来自嘲:“哎,那次我几乎全程被他耍着玩。最后如果不是他不想杀我,估计我那次就命丧黄泉了”听完慕子寒简单的描述,鲁所长思索了一会说:“如果照你所说,那我可以肯定,你当时遇到的应该就是老赵,只不过,你说他不想杀你,这一点,我觉得并非如此。或许是,就算想杀你,也不敢。”“为什么?”慕子寒惊愕的反问:“哦对了,说起来上次彼岸庄园行动的时候,‘蝴蝶’组织的成员确实有说过不会伤害我。我很不解,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就困扰着我和慕子寒,现在借此几乎,他终于提了出来。只可惜,鲁所长遗憾的表示:“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以我在组织里的地位,还没资格知道。只是,大约在1年前吧,我们突然接由组织上层直接下达的一条命令,内容很短,只有‘任何人不得伤害慕子寒’这几个字。记得那时候看到这条命令时,我还很好奇,慕子寒到底是谁?”说着,就哭笑不得的望着慕子寒。然而,慕子寒显然没什么心情和他开玩笑,甚至都没有注意鲁所长的神情,只是低头沉思着说:“一年前吗?那差不多正好是我离开蛇村,回到这个城市来的时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年,我的一举一动其实一直被‘蝴蝶’组织监室着?这应该不可能,”是啊,这件事真的静思极恐,也难怪慕子寒不愿意相信。毕竟,那时候慕子寒为了躲避王叔给他安排的证人保护计划。不但想尽办法改名换姓伪造身份,甚至宁可步行上百公里,也不去坐车。这才终于让警方找不到他。所以,反之,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连警方那么大的公安网络,都找不到他,“蝴蝶”组织又怎么做到一直监控他的?只可惜,对于这个问题,在场之人没有人能回答的上来,甚至,我们连着问题本身到底十分正确,也无法断定,唯一可以肯定的,也就是“蝴蝶”组织不伤害慕子寒一定有着出我们想象的原因。最终,我们在又交流了几个简单的有关行动中联络方式等问题后,慕子寒说:“现在的情况,基本我们都已经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我们需要做的事,总体来说是四件事。”“一、有王叔安排人手,暗中将鲁所长提供的名单上的人监视起来,暂时不要动手,在拔牙行动结束后的第一时间,将他们一举全部控制起来。”“二、有国际刑警方面负责,派人去把陈伟鸿控制住,但是,同样暂时不要立刻逮捕,以防走漏风声。”“三、由鲁所长负责,把看守所常有被捕‘蝴蝶’组织成员的消息,传递给‘蝴蝶’组织上层,引诱他们采取行动。”“四、由国际刑警和特警组织联手布置,以假意转移‘蝴蝶’组织成员关押地点为由,把对方引入我们早已布置好的位置,进行拔牙行动,见他们瓮中捉鳖。”“除以上四点外,大家还有没有要补充的?”慕子寒说完,扫视了在场众人问。费一平沉思了一会后说:“暂时没有,不过,我想要提醒大家的是,‘蝴蝶’组织的狡猾程度,我们都已经有目共睹,所以,虽然现在主动权在我们说手上,而且也制定了相对不叫完善的行动部署,可是,要谨记计划赶不上变化,要随时掌握对方一举一动,灵活的展开随机应变。”听了他的话,我们都点头表示认同,同时,既定了一个具体行动时间后,我们这耗时大半天的拔牙行动会议,算是圆满落幕。之后,也不用彼此催促,大家都各自离席,去具体执行行动的具体部署。当然,林世轩并没有忘记在一开始的时候,慕子寒表示有要单独和他商量的事,所以,他并没有和费一平一起离去,而是在警局的停车场等我们。当我们告别了王叔,来到停车场时,他就已经站在我们的车子旁边,向我们招手。“上车说。”慕子寒打开车锁,示意林世轩上车,随后,一脚油门,带着我们一起离开了警局,直奔侦探事务所。“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我一会还要去协助部署拔牙行动。”林世轩着急的问。慕子寒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后才开口:“上次看到胡斐斐消散,我才想起来。在我们彼岸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