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只恨幽州刺史无能,震慑不了鲜卑人。”
“指望他们?去年独孤南信率兵南下,他们几乎没发挥什么作用,否则也无需父亲领兵北上了!”
石瞻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或许与这一次,免不了要出兵了!”
“如果父亲您镇守幽州,或许鲜卑人不敢这么嚣张。”
“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石瞻看了一眼石闵,说道:“幽州的守军,多是羯族人,非我本部人马,为父就算去了,他们也未必信服。历来百胜之军,首先要的是上下一心,军纪严明。为父有再好的计谋,遇上饭桶一般的将领,也无法战胜敌人。”
“说的也是……”
“先看看陛下如何决策再说吧。”
石瞻说着,二人已经到了宫门口,便下马进了宫。
父子二人路过一处花园的时候,石闵忽然拽住了石瞻。
“怎么了?”石瞻回头催道。
“父亲你看!”石闵指了指。
石瞻顺着石闵指的方向看去,隐约看到石遵在与一个婢女说着什么。
“不知道庆王鬼鬼祟祟很蕙兰宫的婢女说什么?”
“那婢女是蕙兰宫的人?”石瞻皱眉问道。
“对,我认得,就是刘贵妃的贴身婢女!”
“走,咱们绕路,不要被他们看到。”石瞻说着,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