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地涌夫人的玉手便要落到自己的命根子上,陈闲迅使出神龙探爪,将离自己要害不过半寸的柔夷抓住。
神清意宁,陈闲自不会让地涌夫人的手**自己的要害,那时候真是有理也说不清,非要出个大丑不可。再说了,他只是借助地涌夫人的天女色相磨砺道心,可不能让其挑起欲火,那时地涌夫人抽身而退,那就真是玩火**了。
“要乖哦。”陈闲将地涌夫人的柔夷挪开,远离自己的要害后,脸色严肃地说道。
美女在侧,香气醉人,这种香气不是脂粉味道,而是好像能令人安神静气地檀香,又好似百花混合一样的清香,闻之先是心神清爽,随后飘飘欲仙,不知所止。
“嗯?”陈闲眉头一皱,心道如来的香花宝烛乃是寄托有无数信徒愿力在其中的宝烛,蕴含着无数美好的愿望,怎么会让人有种吃了mí_yào,神魂颠倒的感觉。
“大王。”欲捉恶棍的玉手便陈闲拿开,地涌夫人就势跌入他怀中,红唇微启,娇吟一声。
地涌夫人的声音十分清越,似笛声谷鸣,如幽泉漱石,若玉珠落盘,软绵绵,娇滴滴,十分引人遐思,陈闲听得心里麻麻的,痒痒的,只觉全身毛孔大开,说不出的舒畅。
听见这个声音,陈闲身体起了一种异样的反应,他看着跌在自己怀里的地涌夫人,看着她身上盈盈佛光,心里竟觉得其无比神圣,犹如女神,有种向其朝拜之感。
神圣之后常接不可侵犯,然地涌夫人侧倚怀中,十分破坏神圣之感,让人忍不住生出亵渎神圣之心,勾人犯罪。
亵渎神圣,这是何等的诱惑,能拒绝的有几人?别人陈闲不知道,反正他是抗拒不了。你看他左手轻抬,竟欲抚摸地涌夫人那张神圣、娇艳、妩媚的笑脸,便知道其没有抵抗住。
“好厉害,这地涌夫人已经到了无论什么姿势都能引人遐思的境界了,再进一步怕是要到达庄严宝象也能勾人魂魄之境了吧,不过不达太乙,也是不可能领悟出这高境界,而再进一步便是极淫极秽也令人觉得神圣,男女都想诚心膜拜的境界吧?不愧是圣人功法,果真不凡!”就在手即将触摸到地涌夫人玉颜之时,陈闲忍不住在心头赞道。
陈闲意识十分清醒,只是忍不住想要去轻薄、去亵渎女神而已,所以他的手最终还是落到了地涌夫人的脸上。
“大王。”地涌夫人星眸起雾,声音娇柔的唤道,娇躯又向陈闲怀里挤去。
“老娘就不信还拿不下你这条色蛟,这次老娘可是下血本了!”地涌夫人心里呐喊道。
感觉到地涌夫人又准备往自己怀里钻,陈闲往后退了点,始终与地涌夫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是要拿地涌夫人炼心,可不是想与其生友谊关系,就这么若即若离的掉着就行。
“夫人身上这是什么香气?好像并不是香花宝烛那得供佛祖享用的香气,反倒有些想是迷香呢!”退后一些后,陈闲十分放荡的用食指勾着地涌夫人的下巴,令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仿佛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一样问道。
地涌夫人非是良家妇女,陈闲也不是纨绔子弟,在他们这些大妖怪眼中,一些世俗礼法根本就约束不到他们,所以才会多有在草丛里野合的妖怪。
“嗯?”听到“香花宝烛”、“供佛祖享用”等语,地涌夫人娥眉轻轻动了下。
“看来这玉蛟大王是知道我的来历了,不过这也并非什么秘密,他能知道也并不奇怪。再试试,实在不行老娘就撤退!”地涌夫人心中转着念头,嘴里说道:“这是醉心花的香气,大王听说过吗?”
“醉心花,不就是曼陀罗嘛,它不过是凡俗毒花,何时有能影响仙人的功效了?”陈闲磨砂着地涌夫人光滑细腻的下巴问道。
“普通的曼陀罗花自然没这么大的功效,但若是千年生的曼陀罗花王呢?”地涌夫人巧笑嫣然地道。
“效果也就一般般吧!”陈闲心不在焉的说道,他感觉越来越抗拒不了这亵渎神圣的诱惑了。
“真想尝尝看她的朱唇是什么味道。”
这想法突然从脑海中冒出,让陈闲心中吓了一大跳,他暗道这想法太危险了,还是赶紧结束这暧昧的游戏吧。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决定结束这场道心试炼的陈闲立马在心头默念起佛经来,同时心中想象地涌夫人刹那红颜老去,瞬间人老珠黄,满脸皱纹麻子,一头鸡窝也似的稀疏雪,立马便从其天女色相中解脱出来。
如何看出陈闲从地涌夫人的天女色相中解脱出来?只看他撤手暴退便能看出,现在的地涌夫人在其眼中是何等样的狰狞可怖!
陈闲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这红粉化作骷髅好了。
如此一想之后,陈闲又在心中想象老得不成样子,鸡胸驼背的地涌夫人突然咽气,身上尸臭弥漫,引来蚊蝇,遍体爬满蛆虫,皮肉腐烂,渐渐显露出白骨。
这样的想象太过恶心,陈闲心念一动,地涌夫人便成了一具皑皑白骨。
白骨虽然恐怖,但却比之前老太婆、腐尸的形象可爱多了,至少陈闲能够直视了。
“今天就到这吧,现在的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具白骨,若是无事的话就请回吧!”将地涌夫人想象成一具白骨之后,陈闲挥挥手道,他已经对化为白骨的她不敢兴趣了,再要用其磨砺道心也要缓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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