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朱雀,所有位置都练一遍!”

听上去就足够难。

叶桑顿时精神抖擞:“是!”

“你,”杜克又看向归彦,“叶桑说你想学《覆海剑法》?”

归彦闻言,跳下地,化形成少年:“想学!”

杜克面沉如水:“有多想?”

归彦歪脑袋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比吃咸鸭蛋还想!”

杜克眼角抽了抽。

胡天忙上前来:“师伯,归彦心里咸鸭蛋蛋黄堪比天上的满月那么亮堂堂!”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杜克看归彦,“也罢,日后你仍旧上午去同王惑看书简,午后同叶桑一起,与我学剑。”

归彦兴高采烈:“好!”

杜克又看向胡天。胡天不由退了一步,嘿嘿干笑。

杜克瞪了胡天一眼:“你,从今日开始,抄写小蕴简阁中所有书册!”

“啊?”胡天愕然,“不是只要抄一阶修士看的书册么?”

杜克:“一阶是你师父要求的。其他是我要求的!”

胡天耷拉下脑袋,嘟囔:“我又不要创剑法,推演剑阵,抄那么多干嘛啊……”

“你说什么?”杜克冷哼一声,“抄是不抄?”

胡天苦着脸,大声道:“抄!”

自此后,归彦同王惑去大蕴简阁看书简,胡天窝在小蕴简阁抄书简。

归彦同叶桑一起学剑法,胡天便挪窝到外面石桌上继续抄书简。

杜克待归彦很是不错,不打不骂,耐心极了。胡天抬头看一眼,嫉妒一回。

杜克猛然瞪过来,手按在了腰间的软剑上。胡天立刻低头继续抄书简。

待到叶桑、归彦都在练剑时,杜克偶尔坐在胡天身边打盹。

几回之后,胡天道:“师伯,你没事吧?”

杜克惊醒,横眉冷目:“能有甚的事儿!你个一阶修士常识都不知道的蠢蛋,知道个屁!”

胡天想说,我不抄书简都知道,修士犯困是要挂的节奏。

胡天憋了半晌,手上不停,嘴里嘟囔:“你要是死了,师姐现下会加倍伤心的。”

“啪”杜克拍桌而起,“你说甚?”

胡天把脑袋埋进书简中:“这是个啥,要死要死!看得我好伤心啊。”

胡天说完低头奋力抄起来。

待到钟离湛醒来,特来向杜克请罪。杜克挥手表示不介意,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胡天依旧在一边抄书简。

归彦将大蕴简阁的画册都看完,胡天的书简还没抄得十块,但也是学到不少。

这日王惑将归彦送回来,与杜克商量归彦日后的修行之事。胡天难得被杜克命令放下笔来。

便是王惑、杜克、叶桑、胡天、归彦,齐齐聚在小蕴简阁。

王惑对杜克道:“归彦大蕴简阁画册也都看完……”

“知了,那刚好,日后晌午他也能练剑了。”

“不成。”王惑反对。

杜克瞪他:“都看完了,还有甚好看的?你总不能带他去上善部的蕴简阁吧?化神界桥他能走?”

王惑道:“上善部蕴简阁中,於缨前辈的《四季途录》现存的藏本,我和朝华都拓印来了。”

王惑说着,拿出一个玉箱来。

这个箱子当有三尺长宽,一尺高。打开里面整齐码放了一箱子玉简。也不知道多少块。

胡天进来抄了书简太多,下意识道:“这该抄多久啊……”

王惑立刻幸灾乐祸:“你那是用手,我和朝华才没你那么孬,我俩用神念拓印,可快了。”

可快也该有月余时间,更何况是画册。

王惑又道:“关于於缨前辈的修行功法,我已与归彦聊过。其中另有一只玉简摘录前辈功法于其上。这些当够归彦研习一段时日了。”

归彦点头。

胡天则在脑海中搜索,於缨这个名字颇耳熟,似乎今日抄过这位的事。

想了想,胡天拍脑袋:“画仙!”

画仙於缨,乃是善水宗一传奇人物。她出身善水宗外门百巧林,擅画。於缨后以画技入道登仙。

以非战的技法入道,乃至登仙,於缨是第一个。但无人知晓她如何以画技对敌,因为见过她作画的,都死光了。

善水宗但凡登仙修士,均有仙道传承的功法,而於缨的传承功法却与旁人不同。她留下的画技尽在一套《四季途录》之中。

传闻於缨画技对敌的功法,据在《四季途录》之中,这些年没少有人研究。

“可惜,当年上善部出了魔徒,盗取了《四季途录》中的‘盛春卷’。此处拓印,也是不全了。”

王惑叹了口气,又道,“不过,归彦并不要学这画技,只是看看图,辅助自己修习幻象嘛。也就无所谓了。”

归彦点头,看向胡天戳了戳他左手:“阿天,收收。”

王惑杜克都是不解。

胡天却是伸出左手,将玉盒收入了自己的指骨芥子之中。

王惑哼一声:“你要定时拿给归彦看!不许私吞了!”

“又没春宫图。我私吞这个干嘛!”胡天没好气翻白眼。

王惑忽而耸肩四顾,就是不看归彦和胡天。

胡天立刻精神了,贼兮兮:“难道里面有春宫图?”

王惑翻白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没有真可惜。”胡天撇嘴,“你要是不放心,天天来监督就是了。”

偶尔和这老头儿斗嘴,也挺开心的。

“没空。”王惑道,“百日后,我同朝华要去再祭一次神。此次,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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