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人此刻内心中最想做的事一定是想要封住在下的嘴巴,脑海中想着在下是不是皇上的人,因为这顶大不敬的帽子实在不好戴,所以谷大人一定想要将这件事的影响减到最小。”黄维迁望了谷朝汝一眼,瞧见谷朝人的神色中带着一丝阴冷,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股莫名的笑容,朗声说道。
黄维迁现在兵部担心谷朝汝会将自己怎么办,如果这个场面只有自己和谷朝汝在,那谷朝汝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对自己下手,而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谷朝汝即便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想要向自己下手,那只有一个前提,谷朝汝能让在场的这些人都无话可说。然而,不管在什么利益群体中,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完全掌握相同的声音。
当然,声音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是,黄维迁最大的依仗根本就不是这些声音,而是来自城外的大夏皇家军,在谷朝汝等人没有办法消除大夏皇家军带来的威慑力,那自己绝对属于安全,即便谷朝汝等人想要动自己,也需要考虑一下动完之后的结果,动自己跟动夏元虚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夏元虚虽是皇子,可谷朝汝等人起码占据了一些有利的局势和借口,最后更是用一种挑战的方式揍夏元虚,而不能直接动手。黄维迁则代表了沈言的立场和利益,尽管沈言的根基尚浅,可已然形成了一定的基础,再加上城外又有大夏皇家军逼城,谷朝汝等人不会用粗暴的方式来动自己。
“或者说谷大人心中十分好奇这位指挥是谁,我家大人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消除了淮北郡的动乱,还只是一个副指挥,那这个指挥的能耐一定比我家大人更厉害。”望着谷朝汝等人脸上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黄维迁淡然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不错,本官确实想要封住你的嘴,更好奇谁是指挥。”听到黄维迁的话语,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坚决,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犹豫,否则,就会中了黄维迁的招,只有暂时退缩一步,或许能从中找到对方的薄弱之处从而实施反击,而且还可以让相州府各方势力形成统一战线。
“想要封住在下的嘴很容易,直接擒住在下便可,至于想要知道谁是指挥,在下还是觉得等我家大人进城后直接由我家大人公布比较好。”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谷朝汝一眼,缓缓说道。
“你这是在戏弄本官吗?”谷朝汝听到黄维迁的回答,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恼怒之色,有些激动的说道。
“谷大人言重了,在下是什么身份,岂敢戏弄手握实权的淮北郡总督,那是寿星公嫌命长的举措,在下还没有活够呢?”听到谷朝汝的话语,黄维迁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本官现在很好奇沈言是从哪里寻找到你这样的人才。”谷朝汝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沉思,带着一丝疑惑的神色,缓缓说道。
“谷大人,我家大人虽然年轻,也不在现场,但是还请谷大人尊重一下朝堂的体制,我家大人的官职与谷大人同级,所以说谷大人虽然不想称呼我家大人为沈大人,但起码的朝廷礼数还是要尊重一下的。”听到谷朝汝直呼沈言的名字,黄维迁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虽然这一个无法将谷朝汝往死里整,可是能让谷朝汝吃瘪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沈大人年纪轻轻,本官年长,直呼沈大人的名讳,沈大人想来也不会介意,否则,沈大人就失去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了。”听到黄维迁在这个细小的细节上攻击自己,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恼怒,这是典型的小人行径,虽然话语中不怎么在意,然而在称呼上还是做出了改变。
“尊老爱幼确实是一个优良的传统,却也不能仗着年纪大就一定让别人来尊重,一个人不管年龄几许,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还是要自身正。”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朗声说道。
“谷大人,在这里继续磨嘴皮只会耽误正事,我家大人和大夏皇家军已然到了城外,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让我家大人和大夏皇家军进驻城内,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同时,谷大人最好还是派相州府最好的大夫来帮十八皇子治伤,一旦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而万一让十八皇子落下一些什么病根子,谷大人事后也逃脱不了罪责。”
“放心,本官会将这些事处理好的,只是在处理这些事之前,本官想要了解你的底细。”谷朝汝听到黄维迁的话语,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沉思,黄维迁这是真心关心夏元虚还是由于底气不足,所以才要找一个台阶下?
“看谷大人的神色似乎在怀疑在下的底气不足呀。”似乎感受到了谷朝汝的心思,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谷朝汝等人一眼,缓缓说道。
“在下这么说是真心担心十八皇子的伤势太重,在没有经过大夫的确切治疗,在下也不敢妄言十八皇子啥事也没有,再说了,十八皇子身边有几位大内侍卫在保护安全,刚才是因为十八皇子主动答应了挑战,即便如此,十八皇子伤的这么重,这几位大内侍卫的内心中也一定感到惶恐和焦虑,他们没有履行好安全的保护十八皇子的责任,所以,如果谷大人还不能及时派大夫给十八皇子治疗,在下也不敢保证这几位大内侍卫是否还能克制住理智呀。”黄维迁说到这里,眼眸不由得望了站在不远处的三位大内侍卫。
黄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