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个子比较高,但终究是女生,被其中一个男生按在地上狂扇耳光。
她的脸都肿了,嘴角都流出血。第二天依旧拿着木棍替我讨回公道。
我开始自责,一遍又一遍假设那天的场景,开始一遍遍在内心重复那天的故事。
我开始不断的为自己开脱,最终演变成姐姐自己掉进下水道的记忆。
父亲暴打我一顿,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后来母亲苦苦哀求说,女儿已经走了,不能再看着儿子也去死。
后来我们搬了家,不再向任何人提起当年发生的事。姐姐在家里的唯一照片也被父亲烧掉了,他们说就当没有过这个女儿。
虽然嘴硬,却不知道多少次在被窝里偷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