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摇摇头,回答道;“没有那个闲心情,不过在家乡,母亲和妹妹喜欢养花,房屋门前的草坪上,都栽满樱花和百合花,还有菊花。”
北仓冈笑笑道;“这栽花养花却是园林培植的手工技术技艺,相当的考究,也是一门相当深奥的学问,园艺师不但要懂得植物和土壤的学问,还要兼修历史,文学,诗词,音律等诸多方面的知识,他所培育出来的花卉树木才有灵气与品味。”
北仓冈转过身来走近办公桌前,拿起烟缸边沿上的香烟,吸一口道;“西泽君,空闲的时候,也学习学习一下养植花草,钓钓鱼,这养植花草和钓鱼需要细心耐性,最磨练人的性格,干咱们这一行的,最需要的就是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头脑冷静和心境平稳,理智地把冲动控制在冷静与平稳中。”
西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既然课长这么说,那就是有一定的道理,属下空闲下来,也学习学习养植花草,钓钓鱼,从中悟出一些哲理。”
当天晚上,北仓冈与西泽二人换上和服,开车到城北的一栋小楼前停下,这里四处树林浓郁遮蔽,绿草如茵,十分安谧幽静,这是横滨旅团长横滨芳子将军在城里的下榻之处,将军白天都在城外的军营里,晚上有时就回到这里住宿,将军喜欢清静。
哨兵认识北仓冈,知道他与将军很亲近,并不阻拦他,任由他与西泽径直走进小楼里面。
横滨芳子在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里面接待北仓冈,房间已经改修成日本式的房间,推拉式门,地面铺着地毯,矮脚茶几,地毯上方型的软垫子,北仓冈和西泽脱掉木屐,在垫子上曲膝跪坐下来,侍女替主宾献上香茗。
横滨芳子此时也已经卸去军装,一身梨花白色的和服,腰间束着宽带,将她丰满匀称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梨花白色的和服上绣有鲜红色的牡丹花,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辉,柔和的灯光下,横滨芳子妩媚娇艳,俨然就是一位温柔娴静的日本女子。
横滨芳子对侍女吩咐道;“去做几样家乡的寿司菜,上家乡的清酒,难得北仓君前来,咱们好生聚聚。”
北仓冈忙解释道;“将军,酒就不喝了,属下是来汇报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