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痴人话梦>《堑智》(一)
天星冲诸葛知了得意忘形地道。

“呼”,他突觉脑后恶风不善,疾往前纵,可心神慌了,把叛天星揣入怀里脚跟还没站稳就回头观看,只见一个黄面人手持一对牛头镋,不等他把整个身子完全转过来上去又是一镋,步量力扭腰招架,不敢硬碰,可卸力的功夫由于身心不正没有使到点子上,结果腰真的扭了,好在自己心疼的兵器还没有损害。

黄面人更不饶了,上前去双兵器齐砸,带动牛头上的鼻环“砉棱棱”直响,直如催命一般。

“量力步法”虽说是步,但腰上力量的辅助也是不可分的,“当车刀法”也总是和“量力步法”配合在一起使,腰上的闪失如同给步量力的四肢卸去几成力道。

黄面人的兵器左砸右撞,加上步量力对十分趁手不易再得的兵器比较“爱惜”,几个照面过后立见不敌。

步量力呀步量力,你今天想栽在这儿吗?别光顾着螳臂双刀了,坏了咱找地方修补去,到时候还是咱的好傢伙。对。他自忖的不错,可时机早失。

此时的步量力强忍着腰上的疼痛,双刀舞如雪片,可还是怎么也发挥不出自己武功的强处,就好像一开始就没找对感觉,现在怎么赶也没用了,最后没法子了,身上已经让人家得手了,只好使出自己自认的保命绝招,弃双刀把叛天星掏出来,跪在黄面人面前双手奉上。

黄面人将双兵器交于单手,拿过叛天星仔细端详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刚才你说什么?‘螳螂捕蝉’?你知道我的小名儿叫什么吗?我小名叫‘雀儿’,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面人虽在说步量力,但是自己也难免有些个得意忘形,嘴角刚一翘,两颗弹丸先攻后脑又打下盘,再一颗强力弹丸后发而先至已到扭过来的口前,那可真是韧革弹弓纯钢弹丸,幸亏牙齿快给咬住了,可不等吐出,一银丝披风缠头裹脑攻了过来,身形立刻一退,并没有像步量力一样把叛天星往怀里揣,看准了来人是一个小兔子般弱小可爱的女子,单手拿双镋照样能对付。

那女子见并没有攻击到,劈头盖脸地又是一披风。黄面人用牛头上的角挑去,要挑穿披风,可其坚韧是没有料到的,同时也给了对方一个再次进手的好机会。那女子的身法几乎有掩人耳目的作用,一次进击可攻三处薄弱而不让对手能那么及时的防护。黄面人开始高看她了,可仍旧单手拿兵器,也是因为一旦分双镋就又给了那女子一次重攻自己的机会,不亚于自取其败。那女子不再单使披风,在兵器的招式里加上拳法,拳拳攻他拿叛天星的那只手。黄面人有点后悔刚才的托大,现在只好跟她耗耗体力,那最终还是自己胜。蓦然,那女子一通银丝披风急舞,没过多久似是舞得太急了,竟脱手了,披风像一个月下之影扑向黄面人。黄面人使劲用双镋拨离开自己目力所及之处,但马上看见好几颗强力弹丸几乎同时向自己的双手射来,忙一闪身,最快的两颗没躲开,可强忍下没撒手。那女子急急又使了个“兔耳长剪”,把叛天星给“剪”过去了,一到手调头就跑,真如脱兔。黄面人差点骂出口,扔掉兵器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又绕回来了,当然,黄面人没跟过来。

“我是蒋大老板的侍女。”说着,她取出一个纸包,“这是上好的金创药。”

房在握没等诸葛聪说什么,捡回自己的披风就离去了,临走前瞥了一眼螳臂刀,用鼻子“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叛天星?还是回去交给蒋大老板定夺吧。房在握边急急赶路边忖到。

“站住!把东西留下!”

房在握听得后面有人喝到,自想八成是黄面人寻到的帮手又找来了,有心把身后的人也甩掉,但自己全力前奔而后面的人却越追越近,索性陡然回身一捣。

她一直在蒋大老板身边受熏陶,武功已上了一个层次,这一拳钢杵捣药也似。那人是个长脸人,一招“马不停蹄”,脚下不停,用身子撞开了这一捣。房在握不慌,另一拳又攻出,出手的部位精巧力道刚硬。长脸人知道这一拳较前拳要重,一个“侧马”,而后立刻一招“马到功成”,不想把这女子怎样,只求马上制住她夺得叛天星。房在握果然已不同以往,巧妙地“兔蹿”,躲过去后重重又是一拳。长脸人时方才有些个自负,这一拳至少挨了六成,先没顾伤势,一招“好高骛远”,这一招他平时不使,原因很简单,还没完全练成,只求先试试能不能用之取胜。到底是不俗的招式,人家还没练到家房在握招架起来就困难了。长脸人又急施了一个“心无旁骛”,这招别说练成,普通武人都未必能练到其皮毛,但对付此时的她还是比较合适的。房在握看似用了个笨法子,以当时的情形也只可用拳头硬接,但是暗自脚下一浮,借对方的力自己身形一移,虽说如此仍还是受了伤。

此时的双方互有伤损,要属长脸人的情形要强。

房在握迅快解下银丝披风,照长脸人扫去。长脸人也取过背后的马鞍,使劲回抽,双马镫前夹,想这么一来就夺下她的兵器。房在握使劲一抖,让银丝披风转成一个圆筒,把两个马镫给荡开了,进而上打他的头顶。长脸人一歪头,抓住一个马镫一甩上迎,银丝披风一下把他的兵器竖着给裹住了,然后急急往回拉。房在握一震,把自己的兵器打开,同时也就破了他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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