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截获敌军催粮信件。”
“报!截获敌军求援信件。”
“报!敌军催粮官不日便到。”各种情报纷至沓来,姜子牙随即令道:“李将军,你父子三人带兵阻击敌军押粮官,务必毙其性命,毁敌粮草。”
“末将领命。”李靖本是陈塘关总兵,行军打仗也是行家,曾为官也会以“末将”自称,不像他人总以为阐教高人一等。
“武吉,你领人马将城门团团围住,不得放一人出城。”
“弟子领命。”武吉领命,封锁汜水关四门。
姜子牙的想法很简单,断敌军粮草,围而不攻,待敌人饥肠辘辘时,雄关不攻自破。
虽不是什么高明战术,却也极其奏效,李靖成功截击了汜水关粮草,武吉将汜水关围了个水泄不通,眼看汜水关就要因粮草不足而举关投降。
“哈哈哈,看那城楼兵士如此虚软无力,必是不得饱餐,汜水关可取也。”姜子牙胸有成竹。韩荣再是猛将,也终究ròu_tǐ凡胎,不能辟谷。
忽,探马报入中军“汜水关总兵韩荣,领兵出关,请元帅答话。”
“哦!终是按捺不住,决定拼死一搏了?也罢,且会他一会。”姜子牙忙传令,与众门人将士,统大队出营。
姜子牙喝道:“韩将军!你时势不知,天命不顺,何以为将?且不如倒戈伐纣,免致后悔。”
韩荣笑道:“姜牙你倚着兵强将勇,不知你等死在咫尺之间,倘敢耀武扬威,数白道黑。”
“哼!谁与我将韩荣拿下!”
“末将愿往!”魏贲急摇枪冲杀过来。
“休得猖狂!”韩荣背后有两员小将,抢出阵来,截住魏贲,此二人乃是韩荣亲子,韩升、韩变,兄弟二人俱穿皂衣,披赤足。
三骑赴面交还,未及数合,韩升、韩变拨转马,往后就走。
“黄口小儿,哪里跑!”魏贲依仗武艺,哪里肯舍,只为建功,急往下赶来。
“推车来!”韩升一声大喝,三千兵卒推万刃车而出,韩变去了头盔,披发而立,空中念念有词,只见万刃车上风车转起,一时间风火齐至。
正是:云迷世界,雾照乾坤;飒飒阴风沙石滚,腾腾烟焰蟒龙奔。风乘火势,黑气平吞;风乘火势,戈矛万道怯人魂。黑气平吞,目不难观前后士。
“啊!啊!”此势如破竹,魏贲见势不妙忙回身逃跑,武吉着刀,险些斩了三寸气。
滑喇喇风声卷起无情石,黑暗暗刀痕剁坏将和兵。人撞人哀声惨戚,马撞马鬼哭神惊;诸将士慌忙乱走,众门人土遁而行。
惨败。
正如姜子牙所言:“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来,风火助威,势不可当,非军士可以力敌也。”
一场大败,全军斗志全无,而韩荣父则趁着夜色,暗暗出关,将那三千万刃车杀至辕门。
“敌袭!敌袭!”敌军已来到近前,军士竟才发现,着实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时间之间火光冲天,风助火势,势如骤雨,炮声响亮。
“轰隆隆!”四下大炮乱响,万刃车刀剑如梭。三军踊跃纵征鼍,马踏人身迳过,风起处遮天迷地。火来时烟飞焰,军呐喊天翻地覆,将用法虎下崖坡。
“迎战!迎战!”姜子牙慌忙召集阐教门人、黄飞虎、洪锦夫妇前去迎战,以至于无有护驾之人。
孤此番正如火堆上,一张缓缓飘落纸的纸,若无风来相助,必定化为灰烬。
而这些个风,已被姜子牙抽调的一干二净,孤随时都可能死于乱兵之中。
此,便是姜子牙的算计,他拖了这般许久才来向孤报复,也算能忍。姜子牙孤也是小看你了。
“杀呀!”只见黑云密布,风火交加,刀刃齐下,如山崩地裂之势,灯烛难支。
三千火车兵,冲进辕门,如潮奔浪滚,势不可挡。况且黑夜,彼此不能相顾,只杀得血流成渠,尸骸遍野,分不清敌我。
“陛下!快快上马!”正当孤茫然四顾时,四贤八俊牵来逍遥马,毛公遂、周公旦带兵保驾。
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来的可靠,忠诚良将难免披了一层虚伪的皮囊。
“哈哈哈,你们来的正是时候。且往西岐退走。”姜子牙孤先走了。你引兵来杀孤,孤且看你要如何退兵。
“姜子牙,纳命来!”韩升、韩变认准姜子牙,一路追杀,若非姜子牙执着杏黄旗,挡下风火,必化为灰烬。
姜子牙且战且退,韩家兄弟穷水不舍,直把姜子牙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何人欺我元帅!”一声厉喝响起,乃是郑伦催粮路过,见姜子牙有难急忙来助。
郑伦把坐下金睛兽一磕,往前迎来。
韩升道:“纵使你来,也救不得他!”驱使着万刃车就要发动攻势。
“快阻止他!”姜子牙急忙大呼,提醒郑伦先下手为强。
“哼!”郑伦忙运功鼻内两道白光,对着韩升弟兄而去,弟兄二人中招,瞬间坐不住鞍鞒,翻下马来,不省人事。
“快跑啊!”无兄弟二人念咒,万刃车便如孩童玩具一般,毫无半点威风,推车的兵士吓的抱头鼠窜,就连一个拔刀来杀的也无,当真没半分骨气。
郑伦擒了二将,押在粮车后同姜子牙回军。
“陛下留步!”孤身后传来呼唤声。
“二哥,郑伦在后头唤你。”姬旦言道。
“无需理他,只装作未闻。”孤猛抽逍遥马,速度即刻飙升,若能一瞬就回到西岐便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