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听闻黄飞虎被擒,急忙起驾丞相府,没成想还在路上又听天化被擒,心情着实不美。那郑伦对妲己可真是一片痴心,即便妲己已为人妻,也愿为她效死力。
“丞相,我大周两员大将被擒,不知丞相何以应对?”孤言语中有质问的意思。黄飞虎、天化对孤来说十分重要,断然不能失了他们。
“陛下莫急,我军中还有能人,土行孙你且去走一遭。”
“末将领命。”
孤毫不避讳姜子牙,给邓婵玉使了个眼色。邓婵玉会意,出列道:“婵玉愿同夫君一同前往。”此番举动感动的土行孙不要不要的,姜子牙怎是轻轻冷哼一声。
郑伦城外叫阵,婵玉飞马而出,土行孙地上老鼠,骑不得马,只在地上跑着。偏的,土行孙是主将,需跑在婵玉前面,看模样土行孙就像个牵马的。
“小娘子,就你一人?”郑伦毫不掩饰轻视之色,在他眼中土行孙压根就不能算人。
土行孙气的跳脚:“嘿嘿!那谁,没看爷爷在这站着吗?”
郑伦低头一看,哈哈大笑道:“这是哪来的孙子,在此放屁,还是回家吃奶去吧。”
“气煞我也!”一言不合,土行孙便使开铁棍攻来,因为身高的缘故,最高也就能打的着郑伦座骑金睛兽,所以他攻击金睛兽的腿,想把郑伦掀下来。
“放肆!”郑伦怎让土行孙得逞,降魔杵往下一挡,接着一挥,就将土行孙甩了出去。
土行孙也是耐摔的主,在地上一滚,安然无恙,起身再攻,依仗着身量小,专在金睛兽四蹄间穿来穿去,气的郑伦大吼“臭老鼠!”
“郑伦,你别跑啊。”郑伦回骑,土行孙以为郑伦拿他没法子,要走,很不识趣的追击上去,岂料郑伦冷哼一声,两道白光自鼻出冒出,缠上土行孙,土行孙立时昏昏沉沉、踉踉跄跄,随后乌鸦兵出,将土行孙拿了去。
“小矮子,任你嚣张,看本大爷如何收拾你。”郑伦洋洋得意,准备回营。
“休走!”郑伦显然将婵玉给忘记了,可能轻视到了极点就是忽略吧。
“小娘子,我不愿与你动手,本将也懂怜香惜玉。”
“看招!”见土行孙被乌鸦兵越带越远,婵玉不再多言,即刻出招,一对鸳鸯刀使的出神入化,让得郑伦刮目相看。
“退!”郑伦武艺高强,身经百战,手上功夫自不是婵玉能对付的,没几个回合,婵玉便被击退,往城门跑去。
“哈哈哈……再见了,小……啊哟!”郑伦那一句,“再见了小娘子”还没说完,婵玉回手便是一石,正打在郑伦脸上,疼的他几欲坠骑。
“驾!”缓过劲来,郑伦驱骑追赶婵玉,被一女子打伤,他的脸面可是丢尽了,非得找补回来不可。奈何婵玉早已进城,郑伦一靠近,城头上的弓箭手便是乱箭齐发,逼的他不得不暂回军营养伤。
进得营来,苏护关切问道:“郑伦,伤势如何?”
“唉,末将过于得意,着了小女子的道了。嘶~还真他妈疼。”正在此时,有将官问道:“侯爷,所擒敌将如何处置?”
苏侯传令:“带上来。”众将卒将土行孙簇拥推至帐下。
“哈哈哈哈。”苏护看见土行孙哈哈哈大笑,他此生从没见过这么个玩意儿,还是敌方大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推出去斩了!”郑伦下令,他虽然不知道婵玉于土行孙是什么关系,但必定关系匪浅,要斩了土行孙来解恨。苏护本想阻止,不过也不好驳了郑伦面子,毕竟郑伦对他一家忠心耿耿。
面对死亡,你料土行孙如何说?“将军,且不要斩,容我回去说个信。”
场面好一阵尴尬,见过求饶的,却没见过这么愣的。“推出去斩了!”这回是苏护下令,如此小丑他日后羞于与之为伍。
“你既不肯,我就跑了。”
“噌”苏护拔出佩剑,交予行刑官,不耐道:“切成六段。”
行刑官领命,将土行孙退出,不一会儿慌张禀报:“侯爷,方将那矮子推出辕门,他将身子一扭,顷刻不见了,便是连绳子都没剩下。”
苏护喟然叹曰:“无怪屡次征伐,俱是片甲不回,无能取胜,原是能人辈出啊。”
“匹夫,拐我一条绳。侯爷莫忧心,待我休整一晚,明日再拿敌将。”
婵玉五光石虽然厉害,却也只是让人疼一时罢了,休息一晚,郑伦已是安然无恙,一大早便在城门外叫嚷着:“昨日女将出来,大爷报仇来了。”
婵玉正欲出阵,姜子牙阻之道:“且慢,郑伦今日再来必有防备,你之石恐难伤他,且换人出阵。”
“师叔,我愿前往。”哪吒站了出来,子牙点头道:“该是你去。”言罢,还看了孤一眼,隐隐有挑衅之意。从结果来看,想必是姜子牙要提醒孤“你的人无用,尽数被擒。我的人一出,便让郑伦败北。日后乖巧些,万别做出头鸟。”
哪吒出阵也不多言,火尖枪拿起便刺,与郑伦打的甚是精彩,若这般打将下去,一天也休想分出胜负。
郑伦显然也失了耐心,把降魔杵往空中一掷,乌鸦兵随即飞出,“嘎嘎嘎”的盘旋在空中乱叫。
郑伦紧接着对着哪吒一声哼,两道白光缠上哪吒,哪吒此时本该同土行孙一般昏昏沉沉,掉下风火轮来,岂料哪吒仍气定神闲,立在轮上。
“哈哈哈,你的邪术不灵了。”
郑伦大惊:“吾师秘授,怎会失灵?”又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