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五十七章 边疆之乱

从小德子来报一惊天消息后,项天择再无心儿女情长,他迈步稳健,疾驰向文轩阁——诸多大臣已在等候,小德子回报说。

“西南边疆是怎么回事?!堂堂一镇抚司副使怎会随便死于暴民之手!”

火急火燎赶至,道文轩阁内诸臣尚未见得皇帝一面,却听声音已自十数步外传来,便忙做一排让出中间条道,匍地跪应。

“起来,都起来!事情紧急,无需如此多礼。”

那问话后须臾,正主终驾临,他左步刚踏进,瞥见地上匍匐的四人,急切不耐道。

外间小德子则早合了阁门,领着文轩阁内外的宫宦离了数米远——皇上和重臣的讲话岂是他等能知的?因而每次上召外臣时,知项天择脾气秉性的小德子便很自觉带人离得远远的,此刻亦然。

而文轩阁内,诸臣得令起身,项天择一眼扫去,来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员——

护国公耿继忠,宰相秦谏,镇北侯孟常义,兵部尚书赵轼近。

都是正三品及上的大吏。

心下更是一沉,项天择暗忖——这些人聚集一道,或许事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不由低沉发声:

“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应项天择的是现为百官之首的秦谏,但看他躬身站到中来,有条不紊诉道,

“西北近边云建郡下多苗彝人,日前快马来报,说是有暴民作乱,闯入镇抚司副使府,杀了周副使及其府中上下加奴仆等近三十人。”

“什么!?”闻报项天择大惊失色,“嗙”拍案厉斥,

“何等暴民,竟如此大胆!敢公然杀害朝廷命官、三品大员,还屠戮其府?!荒谬、大谬!”

可说是极其愤怒了,而秦谏又紧接从袖中单取一折来呈递:

“皇上,这是都护镇抚司使上的奏本,因与西北一事有关,臣等就先行翻看了,现请皇上阅览。”

秦谏呈上解说时,项天择一把拿过奏本,揽过见封面上书“都护镇抚司使柴仕优呈”,忙是打开,唰唰一目十行。

他看时诸臣不敢多言,深怕搅扰,只等“啪”奏本一合,项天择眉头一皱,看去众人,扬了扬手上的小本,即问:

“列位爱卿既已看过,说说如何看待这柴仕优奏折中所说。”

…一令下后默然,众人摆移不定组织语言,顷刻做了第一个的是项天择并不太熟悉的兵部尚书赵轼近。

但看赵轼近站到中来,向他进言:

“皇上,柴大人折中自讨失职失察之罪,认为不应多怪乱民,是周副使行事多不端、惹得众怒,百姓才齐涌入攻没其家,又说杀害朝廷官员及其家人的苗彝族人皆已自裁伏法,请朝廷多宽恕。

臣以为不论柴大人说法是否有误,让朝廷轻易宽恕却是万万不可!周副使纵有不对也该由朝廷出面、百姓可上报,然公然行以私刑,国家法纪何在,朝廷脸面何在!

固臣认为,应全力彻查,甚至臣主用兵,清剿乱民暴民!”

道那赵轼近长相、说话语气,看着听着就觉是个十分正派刚毅之人,项天择此前诸多次早朝未察觉、适才初见也未感知,这会赵轼近论诉其观点,一幅景象却似在项天择眼前越发深刻、真实得显露出来——

前次,也是这个人,因直谏被后期的他下令当众扒了上衣,覆上烧红的铁柱,因炮烙之刑惨死。

那惨状犹在眼前重现、临死前的呼嚎亦回响耳畔,触目惊心,项天择心脏一刹那猛一绞痛、虚汗涔下,回复平常后他才深觉——他欠的帐实在太多。

对赵轼近此人,便不免愧疚,神色间愈发柔和,项天择的异样只短短的一霎,诸臣并未发觉。

而争论仍旧继续。

赵轼近说完后,秦谏又道:

“赵大人之言,臣有反对。虽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然古言‘法不责众’,今百姓冲入副使府实是周副使犯民怒之深,且闯入官宅的百姓深知罪过、皆已自裁,朝廷不应苛责当地其他百姓,可适时小以惩戒,而清剿着实不该,会致民心震荡不安,倘再激民变,更会使朝廷统治不稳。”

秦谏堪堪驳完,赵轼近又倔着再上,逼问:

“那下官敢问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话中的‘小以惩戒’该何以惩戒!”

道秦赵二人性子皆强,素来几分不和,秦谏此番那样驳斥,赵轼近逼问,固有不甘在里,也是国事在先。对这些人,国情、私情分的到底清楚。

且既是讨论,也不拘发言,秦谏对赵轼近咄咄逼人之态势并不多怒,他侧身对向他,立应,

“朝廷可诏令将犯事者家眷收押、增徭役,不应牵连他人。”

“如此大题小做,朝廷威严何在!日后再对朝廷不满者且不皆效法今暴民之事,丞相所说,实后患无穷!”

赵轼近则是暴脾气,言辞激切怼回去,这下秦谏也不禁小怒,二人你来我往、眼看没完,有人赶忙出来做个和事佬,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

但可见孟常义面上现出憨实的笑,插入二人中间,连连道,

“都息怒、息怒,都是为国忧心、何必动气?依我看二位大人所言皆有理,朝廷威严不可犯、处罚也得适宜有度,到底如何做,还得看皇上如何想。”

话里不动声色提到了皇帝在场,秦赵皆是一震——皇上未多言,他们竟都给忘了,忙规矩站好不多声了。

项天择一看阁内霎时一静,不禁莞尔颇为满意。他此前全程听着,看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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