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这好啊,我还说能有机会当面向他道歉呢,那时让他有些狼狈,实是对不住啊。”
庄则栋笑道:“别说,你放了我们回来,他却是没受罚,还又被安排到城里一个守权位置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能随时接近太宰大人,现在在九城里也还算能说上话,你要找差事,让他帮你,怕比我还要强。一会看我找人通报他一声,看他有没时间,在九城里,他已不需要我保护,所以现在我也不常见他。”
我也笑道:“那就有劳庄兄了。”
庄则栋摆摆手没说什么,出门找了个人,让他去帮找一下人,人走后又坐下问起我的事,这也算是不正规地打探我的底了。
我就说自己不喜欢自由军那样的平民氛围,乱糟糟的,蓉城那地方也太小容不下我。这话说得就有些傲气,不过庄则栋是知道我功夫的,也没觉得我说得不对。
我又把一路游历随意乱侃了下,才堪堪说完,外面就走进一个人,我瞅眼看去,正是那日蓉城被我追得脱了气的太守,当然现在不是太守了,至于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庄则栋也没说。
他一进来就喜道:“果然是你,庄师找的人说有蓉城来的故人来访,我还想会是谁呢,来前脑子忽然一动,想着会不会就是你,没想到真是!”
我站起来一鞠身道:“那日历所处敌对,使您狼狈,骆阳在此给您赔罪了。”
他一摆手道:“没事没事,如果不是你放了我们,我们现在估计早死哪去了,哪还说什么狼狈不狼狈的。处在那样的时候,骆兄放我们走可是担了很大干系,但您还能一诺千金,武某深是佩服!”
大家这样一阵寒喧,蓉城的事看来他们是不在意了。如此甚好,有他们做我的敲门砖,我应该能在九城内站住脚。
“还未请教武兄高姓大名!”我才想到一直在说,还没请教人家的名字。他们倒是知道我的名字。
“什么高姓大名,我姓武,名明,明天的明,是当朝皇上的堂兄,当然关系是较远的,从蓉城逃回来后,现在就在九城里窝着混日子呢。”他随意地说道。这武明听他说的语气,像是个直爽的人,这样的人比较对我脾气。
他又说道:“骆兄弟——我就叫你兄弟了,你肯定比我小。骆兄弟你这次来京城是为啥啊?”
我又把跟庄则栋说的话说了一遍。
他沉吟了下道:“凭着你的身手,想找个差事肯定是不难的,只是看能不能满意而意,我帮你想想。”
想了一会他问道:“不知道骆兄弟对我们陈武朝朝廷的局势可有了解?”
我摇摇头道:“以前我只知道修炼,从不关心世事,到了京城也不过两月,一直在忙活住宿的事,没关心过您说的这些局势。”
武明站起来说道:“这样,我请骆兄弟你吃饭为你接风,顺便我把我们朝廷的一些事跟你说道说道,这样也能让你对自己要找的差事有个了解。”
我急忙站起来道谢。
吃饭就在九城内的一个高档的酒楼了,这酒楼的奢华与我扬城的珞阳楼有得一拼,只是还没有像我珞阳楼那样把一切娱乐都整合到一起形成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这就是单纯的吃饭,唯一的娱乐就是吃饭时楼下台上有人在跳舞唱歌。
吃着饭,武明把现在陈武的局势跟我说了下,这比我当初在幻月城了解的要详细多了。
陈武朝乾武帝武成隆现在还未成年,由太后在摄政,左右太宰辅政,太后家人为此鸡犬升天了,很多部门都是外戚把持着,除了这,武氏皇族一脉也不甘其后,争权夺利不亦乐乎,这还只是一方面,而左右两个太宰一系又与太后一族争权,各不买账,自也是能下手时就下手,这样三四股势力纠缠着,这朝廷是要多乱有多乱,所以外面才这被乱军杀得屁滚尿流、溃不成军。现在北方乱军暂时没空攻入南方,自由军拿下三城也在休整积蓄力量,这暂时的空档没让朝廷有动作去改革整合,却是闹得更一塌糊涂,各系你方唱罢我登场把个陈武朝搅成了一滩浑水,如非有个皇叔武坚掌控住了军权,军队没有太混乱,但京城城卫却又是被太宰大人把持,现在暂时成均衡之势,不然这陈武朝早成了一盘散沙,不用乱军打来,自己就能把自己弄残。
这武明却是个奇葩,属于皇族,却又跟太后一家有交好,如此的关系,虽然不会被各系重用,但也能在各系中混得一个脸熟,就因为与各方纠缠不清,才会被弄去一个小小的蓉城做太守,也因为跟各方都有所瓜葛,也才会在兵败蓉城回到京城后还能混个小官。
这听着武明一顿乱侃就到了晚上,饭也吃完,我本想礼貌告辞,却被庄则栋和武明拉住,说再去青楼玩玩。我自己以前也开过红楼,自是不会反对,现在又有求于他们,也就顺水推舟地与他们一同前往了。
饭时武明也没给我明确答复,说先去探探口风,明天再跟我说能不能成事。
当晚看着两人花天酒地的**样,我实在不知道该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些陈武朝的贵族官员们了。
晚上我就随庄则栋住在了他家,大家都喝得差不多,回去后就各生安歇。
第二天,武明自是去帮我问事,我随着庄则栋来到守护团内,他也就是来报个导,也没啥事,我也只能陪着他干坐着聊天饮茶。
到午时武明来了。一坐下他即到:“现在有个差事,我说说,不知道骆兄弟你有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