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吴永麟和月灵儿的新家,初为人妇的月灵儿及其的在意,毡帐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舒适。红袖时不时来教她一些女红,一个只会使剑,打拳的女子,穿针引线成为了她难以逾越的一道大山,她翻了整整29次,最后还是失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着急上火学这些干什么,也许是受殷冷霜的启发,自己这方面本来就笨一些,等孩儿生下来的时候,都没有自己亲自缝制的一件小衣小裤,那这个娘亲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吴永麟还说自己还是一双儿女,这任务就更重了。
在红袖快要抓狂的时候,毡帐的外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月灵儿敢说,这吴永麟绝对是故意的,他给了一个信号,他吴大爷回来了,闲杂人等回避吧。
红袖一溜烟的逃走之后,吴永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个知趣的丫头,你家小姐都已经慢了半拍了,这还不抓紧,我乐意,她还不乐意呢。
对于白日宣淫,吴永麟并不介意,原本娇羞的月灵儿这几日已经渐渐习惯了,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云雨过后的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抚摸着月灵儿胳膊上的一道疤痕,吴永麟忧心忡忡的说道:“以后能不出手尽量别出手了,真的缺胳膊少腿的,你让我怎么向你娘亲交待?这是我们家钱箱的钥匙,以前不给你,是因为怕你给太招摇了,这下不用担心了,我们有了一处大宝藏,随便花,做个败家娘们,我一点都不会心疼。”
月灵儿敏感的觉得吴永麟有些不对劲,这个睡觉都要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家伙,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是不是外面又有人了?”
“这每天把一分一秒都献给您了,哪还有那闲工夫。”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爱自己老婆还不成吗?你能不能允许我身体上偶尔开一下小差,放心,我这颗心永远在你这里。”
“是不是又要出去了?这次要去多久?危不危险?要不要我陪着你去?”
月灵儿如连珠炮一般的问题被吴永麟最简单的一个吻给封堵上了,毫无疑问,他不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去冒险。
“放心,这次张虎,罗平阳,茅大哥,措姆离,端木雄和我一起去,出不了什么事。”
“你每次都说没什么事,每次都带一身伤回来。”月灵儿摩挲着吴永麟身上密密麻麻的各种伤疤,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
“你一个人要吃饭,背后还有那一大帮子人要吃饭,而且现在来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我不跑勤快点,我怕养不起我们未来的一双儿女啊。”
月灵儿本来遮遮掩掩的秘密被吴永麟说破,一脸绯红,像一只鸵鸟一样龟缩在吴永麟的怀中。
看着又开始黯然落泪的月灵儿,吴永麟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再次宽慰道:“其实这次我们只是去给云丹王下聘礼的,他要把胭脂公主许配给端木雄,我这个将主怎么也得去露个脸啊,放心,有什么不对劲,我立马开溜。”
“真的?”梨花带雨的月灵儿总算停住了继续宣泄的势头,此时的她,宛若一朵雨后劫生的迎春花,娇美容颜上的两行清泪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韵致,让旁边的吴永麟看呆了,某些情绪再次被调动起来了。
“老婆,时不我待,你看......”还没等吴永麟说完,毡帐里传来了一阵撕衣服的声音,只听见吴永麟轻嘶道:“老婆,我唯一的一件衣服被你撕掉了。”
“你不是喜欢当和尚吗?找鸠摩玄空借几件去。”
月灵儿的这一提议如醍醐灌顶,彻底打开了吴永麟的心扉,毡帐里的世界变得再次火热,某些识趣的家伙早就远远的避开了,他们自觉在周围拉起了一道防线,如果被那些妇人听到,会觉得自己的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争气,瞧瞧人家吴掌柜,典范,楷模,优秀啊,这样的碎碎念,他们脆弱的男性自尊心再也经不起一点伤害了。
前路到底危险到何种程度,是不能对月灵儿说的,之所以不让她去,因为特种排的几个精英都被自己带走了,余下的人需要月灵儿坐镇指挥,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红衫寨跟来的那些旧部,作为她们的主心骨,月灵儿更不能离开,而且吴永麟这次其实有两个目的,除了和云丹王达成盐田的契约,他还想去大理走一趟,这一走可能就是大半年,他可不想让月灵儿一起去遭罪,后世进藏的路途都危机重重,对于这个时代,吴永麟更不可能抱多大的幻想。
这次挑拨了吐蕃诸部与青唐卫朝人的战争之后,与卫朝人的商业往来短期内是不可能恢复了,作为茶叶这种解油腻,助消化的生活必需品,吴永麟必须得通过其他渠道弄到,大理成为了最理想的商业合作伙伴,不成功便成仁,更何况现在的大理王还是个好皇帝,这让吴永麟更想去试一试了。
偏安于一隅不是吴永麟的个性,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气他受不来,他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骨子里不服输,爱冒险的精神也许遗传自林父,商人并不是随随便便能成功的,他们总有异于常人的一面,如果这种看似小聪明的智慧被放大之后,更是抵得上千军万马。
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此刻的吴永麟,就像一条一往无前的溪流,他知道仅仅凭自己个人的能力,无法在眼前快速的打开一种局面,他需要更多的志同道合者加入进来,让这条溪流逐渐汇聚成可以摧枯拉朽的一股洪荒之力。
天快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