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领头的这个上手抓小温的衣领子,可小温会武功,是酩酊门的,往后一仰身子,都没动手,就差点把那小子给摔到台底下去,虽说让旁边几个小子给扶住了,不过他们的毒焰登时灭了。
台底下的人这时开始起哄。
“喂,别在这儿现眼了,走吧。”“就是,窝头翻个儿,现大眼了,走吧。”
起哄的越来越多,毕竟台底下有不老少人呢,这可让他们更胆怯了,有个小子在领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好,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你们等着,等着,有种的明天就还在这儿唱。”说完,他带着自己的人下了台子走了。
起哄的就更厉害了,“哦,哦,走喽。接着唱,接着唱。”遂,被打扰的演出继续。
转天的傍晚,还没等开场呢,那个小子又来了,这回带着人几乎是昨天的一倍,手里还拿着斧子、锤子和大棍子,不容分说,上来就拆台子,可还没等柯闯上和小温阻止,就听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就这一声喝让那领头的小子就一哆嗦,转回头立刻跑到那声喝的人面前一躬身,口称“少爷”。
那少爷一个大嘴巴就打了过去,那小子既不敢躲也不敢搪,老老实实地让少爷打。
“混蛋,我们韶府的名声全让你们这种奴才给败光了,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马上,少爷身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家丁上去就一通拳打脚踢。
那少爷不管那小子的求饶哀号,冲着其他泼皮们喝道:“还不快滚!再狐假虎威仗着韶府的名气胡作非为,我全让你们上街要饭去。滚!”
泼皮们立刻纷纷点头哈腰地称“是”,然后就都跑了个精光。
那少爷这时走到柯闯上的面前一笑,道:“在下韶挹。你是柯姑娘吧?唱的歌确实与众不同,可我们韶家买了这块地也确实是有用处。这样吧,不如请你们全到蒋韶大酒楼去唱,怎么算钱,算多少,都是柯姑娘你说了算。怎样?”
“那当然好了。”柯闯上当时立刻就高兴地应允了,和小温带着自己的班子进了蒋韶大酒楼。
同样是场场爆满,就连一些平时自称他们有辱斯文的酸举人酸秀才们都躲在酒楼的角落旮旯里偷着去听。
尤其是韶家的老爷,韶挹的父亲,场场必到,说他们的歌听起来过瘾,但韶挹的母亲不喜欢柯闯上他们,嫌闹。
就这样,加在一起在蒋韶大酒楼足足唱了一百天,韶挹主要照料自家买卖的事,为他们忙前忙后的都是韶老爷。
这一天,韶老爷请柯闯上和她的曲乐班子们到他家做客,大摆了一通宴席,席间跟柯闯上提出要跟她谈谈在周边的地方为他们安排演出的事情,这里吵,不便谈。
其实这事韶老爷早就跟她说起过,就是一直不得暇细致地说说,在她答应着起身要走的时候,看了小温一眼,他正喝得酒酣耳热。
小温什么都好,就是有个见酒如命的毛病,而且柯闯上无意中还听班子里的人暗地里叫他“有酒便是娘”,她对这些都没理会,觉得小温不可能是这种人,就连“情侠”大人的话她都……
到了韶老爷的屋中,韶老爷叫人送来一些精致的点心和甜酒。
下人们退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韶老爷虽有个年岁不小的儿子,可本身并不是非常老,尤其还喜好穿戴,更显年轻。
到周边演出的事二人谈得十分顺畅,这时韶老爷言道:“小柯,你是不是一直在纳闷儿?你的歌应该是年青人的最爱,怎么我一个都当了爹的人会那么得喜欢?”
“您虽然是韶少爷的父亲,可您的心没有老。”柯闯上客气到。
韶老爷听完苦笑了一声,“你的意思还是说我老了。其实说实话,我是韶挹爷爷奶奶的老生子,而且还是独子,我的父母惦记着早点儿抱孙子,十二三岁就让我和韶挹他妈成亲了。嘿嘿,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的婚事就这么给包办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像你,还能为自己的梦想去拼搏。那时侯我们想的也就是传宗接代和生意买卖了。那么多年浑浑噩噩地也就过来了。自打那天听了你的歌,看了你的表演,我……我就真觉得自己是白活了。”谈到这里,韶家老爷有些个激动,“是你让我这个行尸走肉知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韶老爷这话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欸,一点都不过分,真的是你让我知道人活着是什么滋味。你简直就是我的红颜知己。”此刻,韶老爷握住了柯闯上的手。
“韶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台上潇洒放纵演出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到我看你时那要死要活的眼神?小柯,你救救我吧。”
说着,韶老爷就要把柯闯上搂抱在怀。
柯闯上那时已经算是个练家子了,台上奋力地唱买力地跳,一场表演一个多时辰,要没功夫在身上,就不可能直到最后还有嘹亮的歌喉和到位的舞姿,可以这么说,她是为了梦想练就了一身功夫。
见姓邵的老头要强行无礼,一个“擒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