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王鼐说得气如斗牛,恨不得立时将王怀瑾拉来打死。
王怀恩赶忙拦住:“阿爹,不可啊。二郎最会装,明明内里奸诈得很,外人却都只当他是君子。您若是直接教训他,外头那些不知内情的人,还不定怎么为他打抱不平、非议您蛮横不讲理哪。”
王鼐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而王怀瑾却是旁人眼中的好孩子。
上次西北之事,霍顺就曾经委婉的劝过他:既已过继了二郎,就对他好些,没得落人口实。
言下之意,竟是说他硬逼着王怀瑾将名额让给了王怀恩。
王鼐百口莫辩啊。
现在回想起来,王鼐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怀恩见状,赶忙凑到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这,是不是有些过了!”王鼐犹豫了。他是不喜欢王怀瑾,但从未对他起过起过杀心。
王怀恩眯起眼睛,“阿爹,无毒不丈夫。现在二郎就敢帮着二叔打您,日后您若是病了、动不了了,二郎还不定怎么对付您呢。”
王鼐最是个自私的人,只需他对不起旁人,决不允许别人有机会对不起他。
想了想,他咬牙:“你说的没错。他既敢对我动手,就别怪我无情!”
不知为何,福寿堂的那场闹剧仿佛被人刻意遗忘了,竟没人追讨后账。
唐宓和两个哥哥也开始准备去李家上学。
唐元贞便忙着给儿女们准备车马、跟随侍婢和小厮,以及各种出行所需的物品。
这日清晨,唐元贞从寸心堂回来,正准备召集管事娘子处理家务,阿何匆匆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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