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斗讪讪一笑,不置可否,不过他更惊讶的是,酸老西竟然猜的一点不差,心里莫名对老西儿生起了几分怀疑。而且按妇人所言,那个灰胡子老头应该就是鼠仙了,可他竟然料到他们会来这里,这太不可思议了,更巧的是,不仅救了人,还帮苏献意找到了春娘。冥冥中,就像安排好的一场戏一样。
他转头看了一眼老西儿,老头躲开了他的眼神,对着妇人呵呵笑着说:“尼说对咧,就是他喊尼回来的。”
方家又是一通感谢,弄得牛奋斗心里有种莫名的自豪和满足感,心里忽然想到,不管是不是老西儿背后捣鬼,这样的事,都很有意义,如果自己本事大了,以后一定天天干,于是也就暂且不计较了。
“大娘,那钱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又问。
“哦,对了,老公,我答应帮忙出点钱,你给了吗?”妇人被他一提醒,忽地坐起身,拉着老方的手问。
“给啦,家里的钱都给了,你没事就好”老方虽然腼腆,可对老婆,却一点都不掩饰宠溺。
“那就好,我和那个漂亮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见她时常出去,我就问她每天都干什么啊,她说在散财,救助苦命人。我以为她是神仙,钱财什么的,不是抬手就有吗。可她告诉我不是那样的,她们不是财神,她们的钱,都是好人心供养的,或者化成乞丐乞讨而来的善财,她们拿着这些钱,再去散给真正需要的人手里,她说这是修行。
我看她挺辛苦的,而且,最近她说有个孩子得了重病,没钱可能命就没了,她不能偷不能抢,于是更着急。我想着人家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就让她来咱家拿点。
她笑着说,素不相识,你们家的人怎么可能白给我钱,而且我现在不能透露你的情况,你家人更不会信。
我告诉她,只要你说你有困难,我家男人就算典房卖地也会帮你的。她不信,说天底下哪有这种善人,我也较劲,就说不信你就试一试。她说,按道理来说,万家财恩于一家,却不能问一家人求太多财,可眼下孩子病情危急,如果咱们家真的愿意借,说明那孩子命不该绝,她就收下。如果咱们家的人不愿意出这个钱,那说明那个孩子命运使然。
刚才进屋的时候,我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怕你们真的惜财,没有舍出去,那可是一条性命啊。还好,你们没让我失望,我就知道我老公最明事理了”妇人骄傲地说。
老方满脸幸福,而方惟馨则一脸羞愧。
“哎,她不是那啥吗,使点法术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费劲吗?”牛奋斗在酸老西耳边小声嘀咕。
“俄问尼,如果是尼家的地,跑过来一个人说尼家种这不好,种那不好,要给尼家扒了重新栽,尼乐意不?”
“乐意啊!”
酸老西没想到这货这样回答,楞了一下,嘀咕道:“尼姥姥的,也就尼这么想,尼乐意,有人不乐意,她是啥,她是妖,一个妖想充当神仙的角色去救人,尼觉得。。。。。。。啊,懂了吗?所以,她只能伪装成人的身份用人们用的办法去帮人,尼以为妖修行容易咧,她们得先修成人,再从人修成神。”
“靠,什么狗屁道理!”牛奋斗愤恨地骂道。
酸老西淡淡一笑,没再搭理这个愣头青,而是对方家人说:“就是可惜喽尼家人咧,辛辛苦苦攒的点家业。”
“不可惜,妈妈能回来,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方惟馨发自肺腑地说。
“一码是一码,你们家大仁大义救了别人,别人可能不知道,我们却知道,我们说什么也得帮一把,用方伯的话说,这就叫,人帮我,我帮人,你们不许拒绝。”
“尼有甚办法咧?”
牛奋斗笑了笑,掏出电话,发现早就没电自动关了机,他问方惟馨借了一个充电器,充了一会,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还没等他张嘴,对方比他还激动:“小兄弟,你们去哪了,问白锋,他死活不说,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可急死我。”
“谢总,抱歉,出来办点事,怎么,您有急事吗?”
牛奋斗拨通的,正是谢飞的电话。
“倒没什么事,苗宇不是和你们店那姑娘好上了吗,她告诉苗宇说你们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苗子回来告诉了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没事,谢谢您关心啊!”
“有什么好谢的,不过你可从来没给我主动来过电话,肯定是有事,说吧,只要老哥能办到的,义不容辞。”谢飞爽朗地笑着说。
“您这说的我不好意思了,我还真是想求您点事!”
“什么求不求的,有事就说,都是自家兄弟,见外不是。”
“是这样,那会咱们吃饭,听您说,在苏杭两地有不少产业啊!”
“怎么,你有兴趣干买卖了,行啊,想要哪个,大哥立马过到你名下,产业不算大,但还凑合,省里也算前十吧。”
“您这口气,别吓我啊,我就是想让您帮忙给俩人找份工作,我信得过您,您旗下的企业自然也没的说,把他们托付给您,我才放心,这俩人,挺靠谱的。”
“我的天,谁这么大面子,能让你开金口,放心你看中的人,绝对没问题,不过总经理的位置不适合随便动,除了这个,你随便挑,剩下的我来安排。”
“您这不是害人家吗,托付给您,您总得培养培养再说吧,这俩人是兄妹,以我的建议呢,哥哥开车不错,而且为人正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