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他太太的脑子,这坑,不好跳。
“阿幽,你我是什么关系?”陆先生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替她掩着薄被问道。
“夫妻,”她答。
“古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同心的首要标准就是沟通,若你我之间缺少了这样东西,哪里还算的上是夫妻?外人又会怎说我们?家里父母长辈又该如何伤心?”陆景行循循善诱。
深邃的眸子望着沈清,带着宠溺。
她怎会不知晓陆景行话语中的意思,他在明示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不接电话,拒绝沟通,夫妻二人重在沟通。
陆景行又在挖坑,又在挖坑给自己跳。
如此想来,沈清不好了,这会儿疼的可不止是肝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偏生他得寸进尺还有理有据,让你找不出借口去反驳。
将父母长辈搬出来,何等高超?
若是不应允,岂不是不尊不孝?不顾及长辈的感受?
“阿幽说是不是?”陆景行伸手放下杯子,刚刚握着冰水的手缓缓附上她的掌心,替她降降火。
不能将这丫头气着了。
气着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是?陆景行在逼她。
不是?显得她不将这场婚姻当回事,不将家人放在眼里。
高手、真真是高手,陆景行三言两语就将她带离了轨道。
伸手,端起手中杯子想降降火,喝了一口却发现红糖与姜冲出来的水,真真是难喝,喝了一口,黑了她整张脸。
陆景行将她一系列动作收进眼里,不急着说好话,要等着丫头回答,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
“是,”这声是,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陆先生浅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这杯红糖水腻的吓人,为何?他故意的。
故意让沈清不好受,她不好受了才能好好长长记性。
数秒过后,在进来,手中端了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她,示意她喝完,沈清此时被气的口干舌燥的,急需降火。
一杯牛奶下肚,牙都不刷,掀开被子躺进去,背对陆景行,气呼呼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陆太太气啊!短短半个小时,被逼着跳了两次坑,能不气?
“恼上了?”陆先生放下手中被子轻笑出声,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脑袋。
感受到动作,陆太太本就是又气又恼,哪里会让他碰?大手一伸,将整个人都捂在了被子里。
陆先生见此,轻笑出声,这笑声如同冬日暖阳似的,格外悦耳,暖人心沛。
陆景行高兴吗?高兴。
连着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光的透亮,看那丫头一脸不爽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就格外高兴。
这夜,程家老爷子寿辰,沈清与陆景行的出席轰动全场,让一众江城豪门女子羡慕不已,有颜有钱又体贴,不管是真是假,就单单陆景行的身份往哪儿一摆,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恨不得倒贴上去?
沈清在江城,向来是万众瞩目的存在,而陆景行这个天之骄子在身旁站着,更是耀眼夺目,夫妻二人第一次相携而来,何其夺目?何其耀眼?
只怕今晚的这一幕,在不久后都会成为整个江城人的谈资。
而这晚,陆太太顶风作案,明知例假,却还饮酒甚欢,后半夜大姨妈综合症打的她一个措手不及,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从小能忍,疼了许久也未吱身,直至陆先生睡到迷迷糊糊觉得她离自己稍远了些,伸手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这一带,摸到了湿漉漉的睡衣,霎时惊醒,在将手伸进她的后背,摸到一手冷汗。
见她窝在怀里捂着肚子疼的面色煞白,慌了。
“怎么了?”嗓音微微失稳。
“肚子疼,”陆太太话语都在轻颤。
“说尽好话就是不听,现在长记性了?”一听说陆太太是肚子疼,陆景行明显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冷着脸训斥。
训完之后起身,按开了地灯,去起居室倒了杯温水,将她搂在怀里喂着她喝下。
浑身汗湿的沈清并不好受,想起身洗澡,却被陆现身喝止。
只得乖乖躺在床上。
陆景行起身,去了趟盥洗室,再出来,伸手将窝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进了淋浴间。
“睡衣在外面,浴巾挂在门把这里,三分钟,冲一下就起来,有事喊我,”陆先生句句交代清楚。
沈清的心,软了。
那种被岁月推移的软,来的并不突然,陆景行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软了她的心。
一步步攻陷她的城池,击的她险些溃堤。
洗了个澡出来,浑身舒爽,却疼的难受。
穿好衣服的她捂着肚子站在地上许久,疼的面色发白。
痛经的毛病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而她也深受其害。
陆景行听闻水声停了数秒,人还未出来,出生唤了一声,沈清应允了一句,苍白喊了声:“陆景行。”
推门而进,便见她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的模样,心都疼了。
伸手将她抱回床上,将她圈在怀里,缓缓揉着肚子,嗓音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以往每次来了都这么疼?”
“好一点,”以往也疼,但再忍受之内,今日这疼,疼得她受不了。
“怎么过的?”陆景行一听每个月都要疼这么一次,心疼的紧。
“梳妆台有止痛药,”才疼的时候,她就想吃了。
但给忍了下来,但这会儿,疼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