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小丫头好掌控也就罢了,可那丫头实在太有主见;让他不得不未雨绸缪,免得培养起来一只白眼狼。
夜半,下榻皇后宫中;皇帝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陛下可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皇后司徒安静声音轻柔,带着安抚人心的效果。
“……哎。”皇帝轻叹口气,摇摇头;他和皇后的感情说不上好,但到底是少年夫妻老来伴,纵使后宫佳丽无数,可一月中有大半时间都是宿在皇后这里的;宠妃菀贵妃那里也会隔三差五去上一趟,其他的,许是年纪大了,越发的力不从心了。
司徒安静眼睑低垂,想到近来发生的事情,眼底一抹妖冶之色飞闪而逝;不等人看清楚,顿时又是那副端庄严肃的模样,“皇上可是在为平安忧心?”
“嗯。”皇帝沉吟片刻。
“听闻今儿镇北侯府的庶五小姐与孟族嫡长孙苟合被凤临太子撞了个正着,哎……”司徒安静眉宇微微颦蹙着,“自望月去后,镇北侯府当真越来越不像话了,那些个庶子庶女的也没个正经的主母教导,平安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瞧着没多久也是快及笄的年纪,不如,早早为她寻个好婆家。”
皇帝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是啊,他怎地没有想到这一茬;他微微颔首。
“平安乃当初父皇钦封的平安和乐郡主,虽是郡主的名头,却荣享二品公主俸禄;这婚事你可得仔细看着些。”
司徒安静瞧着皇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眼底的那抹不屑飞闪而逝。
皇帝也似乎发现了司徒安静脸上的异样,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只眉宇微微颦蹙着,“皇后可有什么好人选了?”
“这人选倒不是没有,只是……”司徒安静微微撑起上身,俯身瞧着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漆黑宛若瀑幕的黑丝柔顺地垂下,落在胸前那丝质半透明的薄纱上,越发的显得诱人。
皇帝顿时觉得眸色暗了暗,只觉得全身的血气朝着身下某处不断地聚集着,深吸口气强压下蠢蠢欲动的情潮,连嗓音都不自觉地带着三分异样,“只是什么?”
“只是怕陛下舍不得。”敏感地察觉到皇帝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司徒安静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很是配合着。
“嗯?”皇帝顿时一个翻身将皇后压在身下,俯瞰着她,“这女儿家一生求的可不就是个好归宿,只要她嫁得好;朕也算是对得起皇姑姑和望月表妹了。”
“说得也是。”司徒安静微微笑着,带着三分娇,七分媚,“若不是咱们飞云年纪太小,那人臣妾倒真是像留给飞云的;只是人家年纪也在那儿了,怕是等不到飞云;不过平安也算是咱们云家的女儿,她嫁得好,臣妾也开心;不知陛下以为,容公子如何?”
皇帝眼前一亮,瞧着司徒安静那精致的美人弯,纵使已经年近四十,但却保养得极好;肌肤光滑宛若凝脂,硕大的眉眼微微闪烁着,嘴角微微向上扬着,尤其是那含羞带媚的眼神,更是看得皇帝嗓子干哑。
“皇后说得极是,那容公子在凤临身份尊荣,配平安是绰绰有余的;改明儿朕便让礼部尚书与凤临使臣说说,他们本就为和亲而来;虽说让平安和亲有些对不住她,但容公子却是个极好的夫君人选,若是就此错过却是可惜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不知道到底是在云静安还是在洛倾雪手中的那股神秘守护势力;便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的;一旦洛倾雪和亲他国,流云的神秘守护自然不会再跟着她。
想到这里,他再没有时间思考。
觉察到皇帝的蠢蠢欲动,司徒安静娇俏地轻笑一声,一双玉臂自被中伸出,环在皇帝的脖颈上,上身微微抬起,露出薄纱之下的抹胸长裙;修长白皙的脖颈更是好似美丽的天鹅般,皇帝的眼神顿时暗了下去。
整个宫内,顿时春光无限;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娇喘吟阿,竟是连天上月,宫中娥都不禁羞涩地别开脸;直到*初歇,一声满足的喟叹之后,整个宫殿这才沉寂下来,好梦正酣。
第二天,早朝之后。
皇帝依旧来到皇后宫中,发现皇后眼角带着的丝丝媚意,想到昨夜的酣畅淋漓,顿时不觉又小腹一紧。
“臣妾参见皇上。”司徒安静赶紧福身下去。
“皇后不必多礼。”皇帝淡淡地笑着,转头瞧着随侍的宫女、太监和嬷嬷,眉宇微微颦蹙着,“你们都下去吧。”
顿时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常安,淡淡地笑着,“是,奴婢告退。”
见状,皇后身边的随侍也都顿时俯身下去,恭谨地退出宫门。
司徒安静含羞带怯地瞧着皇上一眼,声音软糯中又透着些许的娇懒,好似因为昨夜而含着微微的哑色,“陛下可是有什么话要说与臣妾?”
“静儿果然最是懂朕。”皇帝微微笑着,侧身坐在榻上,一把拦住皇后的腰,“这么多年了,静儿,你还是这么美。”
司徒安静低下头,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异样,不过再抬起头时,脸上却带着丝丝羞怯的笑意,“陛下这是打趣臣妾呢,臣妾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