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檀是将那两个人拎出去丢在了马背上,再进来拎了两个丢出去,直到把最后一个叠上马背,他进来向朱景严抱了抱拳,便出去了。
从檀是悄悄收了玉牌开始,窦妙净一直以为檀是另有谋算。没想到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将玉牌交给了朱景严,她顿时有点为自己感到难为情。自己可真是小人之心了……对檀是的印象,突然之间就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而是忠诚与可靠。
檀是走了之后,窦妙净让银屏的哥哥与芍月也都下去休息了。她与朱景严说话着,就到大屋看望澹台予。
澹台予的脸色比之前的更差,韩墨正在帮他的后背裹伤。一面表情凉凉的,一面叮嘱他:“养伤的这段期间,予公子请尽量不要施展拳脚,伤口一旦裂开形成二次伤害,将会比刚开始更加难以愈合。您可别仗着自己的身子骨年轻硬朗,就胡乱来了。您看看老夫就知道了——”说着随手把右边的裤腿拉了起来,一下子就露出了腿上坑坑洼洼的肌肤表面,以及明显有些萎缩了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