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坊间异闻奇谈>第11章 莲泽村葬礼

就在赵连才还在不断的唏嘘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女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赵连才忙站了起来,为女人倒水,我猛然间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不就是当初我第一次进村时见到的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吗?

女人坐下后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赵连才也颇显尴尬,拉着我进了里屋。

隐隐间,我听到了村长媳妇和女人的谈话,大概意思就是如今你丈夫死了,公公和婆婆也不在了,办完老太太的丧事,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最起码,也要顾全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我一听这话,又感到迷惑了,这老太太死了有一个星期了,难道到现在还没有下葬吗?

赵连才坐在床上不住的抽着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舒心事,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开口,假借玩着手机,却将心思关切到了客厅。

女人说,老太太的丧事这两天就会办,希望能为老太太土葬。

村长媳妇拍胸脯打包票说没问题,丧了,至于土葬,赵连才敢说个不字,老娘直接灭了他。

我听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这赵连才还是个惧内的主儿。

赵连才横了我一眼,估计他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老赵啊!没啥事我就不打扰了。”

赵连才将我送出了门外,我抬起头望了望山南省的天空,很蓝很纯净,就是不知道,这里的人心,是不是也同这天空一样蔚蓝。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唢呐声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我起身洗漱,挎着测量工具出了门。

忙碌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赵连才告诉我们四个,他最近三天脱不开身了,要为老太太办丧礼,我们点头应是,说你忙你的去吧!

随便找了个狗食馆,点上几个菜,我们四个喝起了啤酒,等菜的过程中,我向宋清风他们问起了本地的丧礼过程。

宋清风喝了一杯啤酒后擦了擦嘴,嘿嘿笑了一声后,说跟你说你也不懂,你得自己看一遍才明白。

我点了点头,随便吃了点饭后直奔村长家,说实话,对于不同区域的葬礼风格,我还是颇有兴趣的。

老远处的我就看到了赵连才,我向他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正督促着棚铺伙计搭灵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挥了挥手,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赵连才坐在榆木红漆板凳上,向我讲起了灵棚的搭建方式。老太太家已经搭起了灵棚,灵棚是在死者家庭院内,用木桩、苇席、杉篙等临时搭制的棚子(若在屋内,则称“灵堂”)。灵棚的样式大同小异,亡男搭正八字形,前宽24尺,后宽8尺。顶棚高12尺。顶棚开天窗,两边摆屏风,上面画“游龙戏凤”、“八仙过海”、“老叟戏顽童”等彩画。此外,灵棚四周用黑、白布做的花球装饰,两侧供挂挽联。

灵棚由棚铺派专人搭建,至死者下葬才能拆除。灵棚搭好后,须举行奠礼,由阴阳生唱礼,吹鼓手奏乐,孝子们献茶、酒、匣食“三献”。

老太太的家人已经披麻戴孝了,菏泽村的孝袍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很特别,全身都裹上了白布,头顶孝帽,脚穿白鞋,赵连才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又解释了起来,孝衣的穿戴规矩很多。如嫡亲子女、媳、孙、孙媳等为“重孝”,内穿白粗布裤襟,白粗布腿带,外罩斜襟孝袍,再外面穿一袭对襟无袖过膝褡袢,腰系孝带。孝子要戴一把抓平顶儒中外带麻冠,侧缀麻络,俗称“扎肚子”,即“梁冠”。其上所用麻有单双棵之分,若父母双亡则要用两根麻缠绕。女人则一律头戴用白布折成2寸宽的布带,围在头上脑后交叉,用白布裹铜钱以发卡卡住,下端搭至腰间,俗称“箍子”。孝鞋是在普通鞋上罩上本白布,后跟缝红布条,俗称“孝子鞋”,一般从梁冠和腰带上即可分辨亲疏关系。

此外,从孝服的颜色和披麻的粗细也可分辨亲疏关系。嫡亲孝男孝女的孝服为本白色,女婿及其他非嫡亲的孝服为漂白色;孙子辈的要在孝服上戴红绒球,俗称“缨儿”。孙子(女)戴在正中,而外孙(女)则戴在偏侧,以区分关系。此外,长子、长孙早夭或因故不在家,他们的孝帽则要置于供桌右角。对前来的吊唁者要给约四五尺白布一幅,谓之“扯孝”。

孝衣的缝制虽然简单,但讲究颇多,缝头在外,不包边,不钉扣子,以宽大为主。若父母双亡,用双线缝制,带子也得齐头;若只一方亡故,则要缝单线,带子长短不齐。缝制孝袍子的中年妇女必须是与死者无亲戚关联的“全可人”,“全可人”是指丈夫身体健康,儿女皆有的家庭妇女,绝对不能请寡妇或儿女不全者缝制孝袍子,有讲究的,对死者再投胎不吉利。

我摇了摇头,心说这地儿还真迷信。

外面已经吹拉弹唱了起来,流行歌曲、本地土戏,热闹非凡,我估摸着,这次赵连才是真吐血了,这么大场面,花费少不了。

我临走时,赵连才告诉我,说傍晚还有“接丧”仪式,很热闹,要我务必来凑个热闹,说只有本地才有的风俗。

我点了点头说我肯定来看,甭管怎么说,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临近傍晚时,我草草的吃了口饭后急忙跑了出去,对于这所谓的“接丧”仪式,我好奇万分。

我到的时候刚刚好,一群人哭得死去活来的,我心说这还没下葬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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