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就恨得咬牙切齿:“埃及笃信永生,死于曼菲士之前,葬于他陵寝右侧的隐蔽墓室,为历代王妃的魂归之地,天生便是他的妻子,死了也要和他相依相偎。”

伊南娜此时已经一脑门子冷汗了,虽然她知道埃及信奉永生和死后世界,但是哪里听过一个站面前说起自己死后如何如何,如果这个女王不是精神错乱,那么她活脱脱就是个死而复生的木乃伊。

爱西丝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身恐怖片主角,滔滔不绝好像找到了一个倾诉的选:“然而三千年后,们安静的沉睡被一群低贱的所打破。凯罗尔·利多和她的父兄,仗着点钱财,竟敢掘破王陵,打开原该永远尘封的墓室,亵渎神圣的长眠之地,导致曼菲士的木乃伊被偷走!”

“啊!”伊南娜吓得捂住嘴,埃及的帝王谷是未来世界的旅游胜地,而其中最为知名的王墓就是上世纪挖掘出的一个年轻埃及王陵墓,那陵墓之完整、陪葬之丰富,使得埃及开始真正进入全世界民的视线。

而惊天的财富自然匹配的是跌宕起伏的故事,随着最初挖掘陵墓的“考古学家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死去,传闻喧嚣直上,直到埃及这个古老的国度被彻底神化成一个旅游热门目的地。

伊南娜如果曾经以为凯罗尔是和她一样的,被命运不幸捉弄,而卷入时空漩涡的无辜女孩,那她是大错特错了。

而此刻她才意识到,通过爱西丝女王嘴里的真相,这三千年前的古埃及正上演一出离奇大戏。那位年轻英武、很可能会英年早逝的埃及王,正和打扰了自己永生的万恶之徒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爱西丝满意地看着伊南娜脸上惊讶的表情,她厌恶那下贱的盗墓贼凯罗尔得到神的眷顾,被埃及民许以神名,厌恶她卖弄来自三千年后的学识,来撰取曼菲士乃至以伊姆霍德布为代表的群臣的重视。

而她身边,只有神庙地位受到威胁的大神官卡布达可以利用,而卡布达根本只是个随时会撤手的墙头草。

尼普禄多的长女,下埃及的主,竟然会落到这样众叛亲离的地步,要靠压迫一个无依无靠的,和凯罗尔来自一个时空的穿越女奴来获得一点心理平衡。

她尖利地说着之后的故事:“阿蒙神上,死后有居心不良的祭司的坟墓里放了一块咒术板,使永不得复活,但是那块泥板却被盗墓贼打破。所以三千年后苏醒,寻找破坏们姐弟永生的恶徒报仇。让眼镜蛇咬死了始作俑者,凯罗尔的父亲,并把凯罗尔带回的时代,要让她尝遍乱世辗转、被欺压奴役的悲惨生活!”

伊南娜凉凉地说道:“结果她现要做埃及王妃了!”

爱西丝女王的眼神凌厉地横过来,伊南娜立马住嘴,转而问道:“既然可以来往于时空,那就将她送回去,不是一了百了?”

“以为不想吗?”爱西丝恨恨地咬住自己的一缕发:“曾经想把她推进尼罗河淹死,却没想到尼罗河竟把她送回了20世纪。拼劲最后的力量追到那个时代,甚至带上了阿努比斯猎犬,却仍然只是让凯罗尔失足掉进尼罗河,结果她又回到了这里!”

这尼罗河好神奇!伊南娜暗想,嘴上却问道:“那您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爱西丝怒道:“不知道凯罗尔是得到了哪位神灵的庇佑!那块咒术板20世纪被拼贴成功,重新归于完整,再也使不出力量。只能一次又一次派出下埃及的士兵刺杀她,甚至寄希望于她死沙利加列海港,可她竟然带着重伤,苟延残喘地活着回来了!”

说到这蝗涣楣庖幌郑拿话问伊南娜:“莫非伊兹密王子此次以身犯险就是为了凯罗尔?”

这话总算说到点子上了,而伊南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便爽快地点头。

“哼,比泰多国的贤明王子,也昏了头吗?”爱西丝女王实是意难平,她自幼被称为大绿海沿岸诸国第一美女,男的倾慕眷恋从来就是她的,从几时起,那个不过发色稀奇却相貌平平的凯罗尔,竟已经拥有了数量可观、地位超然的追求者了。这已不只事关曼菲士,而是要让这许多国的公主、女王都没了活路。

“王子有几分真心是不知道,但凯罗尔再重要恐怕也比不了国家他心里的位置。”伊南娜意有所指,就看爱西丝女王接不接招了:“恕直言,您既然明白了们的目的,不如就痛快放行。让伊兹密王子去搅合曼菲士王的婚礼,您就下埃及以逸待劳,若是王子得手,上埃及追究起来,您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不是?”

爱西丝冷笑道:“就凭空口白牙这样说,如何相信们不会对曼菲士不利?若曼菲士因此受到了什么损害,即使除掉了凯罗尔对又有何意义?!”

伊南娜怜悯地看着爱西丝:“爱西斯女王,您可听说过一片领土上生活着两只狮子吗?”

“不用挑拨和曼菲士的关系,”爱西丝不肯轻易上当,听信面前这个从未来出现的女的挑拨离间,她20世纪的短短数天,已经清楚地了解了未来的狡诈和贪婪:“如果这两只狮子一公一母,又是亲姐弟,自然能够齐心协力治理领土。”

“恕直言,您又错了,”伊南娜毫不畏惧地反驳:“您听说过哪只公狮只有一头母狮的,如果您要自认为母狮,那必须有和别的母狮分享公狮的觉悟,您此刻如此勃然大怒,为的不就是入侵领地、占有公狮的另一头母狮子吗?”

爱西丝拿着剑的手抖起来,伊南娜趁胜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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