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甩甩脾气就罢了……
脾气甩完了,我又像泄了气的气球,回到之前的那个自己。
有气无力,我走下了车,maple亲自领我上楼,去了段焰的主卧室。
段焰则怪异地坐在厅堂沙发上,目送我们上楼。
“maple?没有其他浴室了吗?”立在房门前,我迟迟不敢进去。
an的女人了,这时还害羞?”
“错!不是害羞!是害怕!”我顶了她一句。
maple把裕袍往我身上一扔,未经人事又说一番露/骨话:“你真是笨,以其抗拒还不如放/纵享受?并不只有男人才可以幸福,女人也可以的!为什么非得是男人就是主载的那个?”
霎那,我直想晕死过去,她说到哪里去了?
不过……
“你说出这些话,我觉得有一种偏袒的嫌疑,原因你是他下属!你当然站在他那边,叫我服侍他了……”我有些赌气的感觉。
maple耸耸肩说:“随便你怎么想,但我觉得我们女人不应该自怨自哀而已。”
说着,她自行打开门走入进去。
我深呼吸一口,才跟着走入,望着那洁白的床单,突觉异常刺眼。
在河边吹冷风吹了半夜,一滑入按摩浴缸,我便不愿起来,浴缸里放满了晶莹透明的泡泡,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精油香味。我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浴室里的烟气渐渐弥漫,将我环抱在阵阵白雾之中,氤氲飘渺,犹似仙境一般。
水温很高,浴缸又有按摩的功能,躺了上去,我便有些昏沉,仰面泡了一会便睡着了。
我没有发现,自己这一个小睡,身后的浴室门何时被打开了,一道身影跟着走了进来,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身后。
或许是他的气息吧,只要他的气息一靠近,我全身的细胞就会马上产生警觉及变得更敏锐。
我倏地睁眼,转过头,却惊吓得快速将自己给缩回泡沫里。
“段焰……”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同时又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
是嘛!我为什么要躲?在两个男人面前都如此大胆,果照也曾爆光,现在还怕些什么?我告诉自己,身体不过是一具躯壳,仅是躯壳而已……
我的灵魂是干净的!而且他有欠于我!不是应该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吗?
如是想着,我微微坐起。
“你泡在里面很舒服嘛!”他低缓且粗哑地说,庞大的身影这么站着,我犹是泰山压顶,自己的气势明显矮了半截,呼吸变得难受。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走进来干什么?
“你要洗吗?我马上就出去。”若可以,我真想马上逃离。
“我是要洗,不过不是一个人洗。”他邪恶地笑。
“什么?”我的身子一震,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慢条斯理地蹲了下来,与我平视,嘴角擒了一抹笑意:“我要你陪我一起洗……”
说完,他开始托衣服,露出了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
我的喉咙咕噜滚动了一下,竟觉吞咽困难。
“不了,我已经洗好了,不防碍你!”如泥鳅一样,我滑出浴缸,伸手扯来裕袍,也顾不上穿上,慌张狼狈逃了。
冲出浴室,我有一种猫玩老鼠的错觉,而我是那只老鼠,又被他玩弄了。
他没有跟出来,但是我听到花洒喷水的声音,哗啦啦,清晰说明里面的男人正在冲澡。
回到房中,我手忙脚乱穿上裕袍,可是情况很糟糕,我应该去哪里?
和他同睡一张床?
真要从今晚开始与他夜夜同睡一张床了吗?
天啊!我除了怪叫碎碎念什么都不会了。
我在他房中来回跺步不知多久,忽听,浴室内的水声一下停了。
神经一紧,我跳上了床,背对浴室门躺下,被子一蒙,躲在床的最靠边,几乎让出了整张床给他。
心跳开始加速,我屏息静气,耳听八方。
水关了之后,是他赤脚走出来的轻微的声音。
他每走一步,就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更是能感觉他那危险的眸光落在自己的颈上,忍不住颤栗。
终究,他走至床边就停了下来,然后静默了大概三十秒。问我为什么知道时间是多少?因为我心跳的声音响得仿佛在敲鼓,砰砰砰……大约响了四十几下。
大约三十秒后,他动了,我感觉到床的一边凹陷了下去,同一时间,我也全身僵硬。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靠近,然后滑上了我的腰。
我全身一紧,眉头害怕地紧皱成一团,我不敢动,而是努力刻制自己的恐惧,试着放松。如maple说的,我应该试着去面对了。
他缓慢倾身过来,细碎的吻落在我颈上,耳朵上……
就在他的唇落在我耳垂,我全身的细胞如是一下子停止了跳动,身子僵硬。
“我们结婚吧!”这边被吻了敏/感/带,那边又被他一句话震得耳膜生疼。
他说什么?结……结婚?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改变了计划,第一次失败是我用错了方法。而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我要与凌天公开较量。我想了很久,决定与你结婚,只要你在凌家前亲密做我的妻子,那么,凌天才会妒忌,我要让他再度尝试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聪明如你,难道不想报复凌天欺骗你感情?”
“你还没有死心?”我转过身,一阵气急,就与他近距离的对峙着。
我说呢,带我到这栋他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