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痴人话梦>《走镖》(五)
性对敌方可起多大的作用,万一人家做困兽斗,说不定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再者,五行牌就算再带了一副出来,恐怕故技重使也未必好用了。唯一的法子就是他与谭昭登齐心合力在短时之内制住佘川页,但是车逅依一跟人家交上手这个想法立刻打消,没办法,相差得太悬殊了,而且对方的毒招还没施出,一旦施出他们俩连两招都接不住。

看来佘川页并不想速战速决,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有人让他手下留情吗?但以他的身份又能给谁这种面子呢?

冷悟情用眼角扫了诸葛、乐那边一下,虽未看出和刚才有何异状,但他却感觉出了诸葛知了的痛苦,知道他等的时机若再不来恐怕就……

就在他眼神微微一错的时候,正前方的人已似慢实快地向镖队过来了。

一旁的红识早已被那种让人敬服的气质吸引到了队前,他简直不信自己的眼睛,明明看见前方的人脚步迈得不大,可眨眼间就近了好多,不由得用手中禹王横槊一攻。

本来此人根本不用动兵器就可把红识打发了,但可能是出于对后辈的提携指点,还是轻巧地拔出了背后的古长大剑。

那是一柄古时马上大将用的剑,有一巴掌宽,由尖至柄上云头五尺多长,通体纯钢铸造,柄上的剑穗是后加上去的,金丝所绞坠银球,像这么长的剑从身后拔出应该是很费劲的,但人家拔出时连软软的剑穗都不见有大的晃动,像这种样式的剑应该很扎眼才是,但无论是人家背在身后还是握在手中,都不会让人太注意,原因只有一个:剑凭人贵,人比剑尊。

剑压横槊一转,就被轻描淡写地送了回去。

“太躁。”此人开口手中不闲,挥出一剑,风姿潇洒。

红识还没稳住兵器,见一剑已至,拿身子硬生生把槊不讲招数地甩了出去。

人家剑搭槊头一圈,“太浮,你应该先退一步拿住兵器再还招。”口气如师训徒,但红识的感觉是即使眼前之人骂自己自己也不会生气,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直若天神,让人由心的崇敬。

冷悟情暗挑大指,忖:罢了仙风神度,今日有缘得见又何止是三生有幸。此时的他简直快忘了人家是来干什么的。

很奇怪,丰大剑客与红识说是过招,但每当禹王横槊一出,持剑者必指点他的不足,告诉他应如何去改,比红识的老师教得还要精辟得多,但说是受徒,同样也有进有退,一打一搪,虽剑下留情,但几招之后还是把持槊的红识逼退。

红识退到一边时双眉头都快打结了,也不知是在思索刚才丰大剑客指点他的话,还是为了不能尽到一名镖师的本分而愧疚。

持剑人穿过歪斜晃荡的人群走来时,趟子手们都像是不由自主地往两边让。

冷悟情的心也在打结,他也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不是因为乐言周的琵琶,而是为面前人的神采所震撼,说不定人家只要说句话,自己就会把自己所押送的东西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那海天镖局的名声马上毁于一旦,父亲所创的基业,多少人为镖局拼死积下的口碑,还有……

自古英雄惜英雄,又何况像丰大剑客这样的人物呢?

此时的冷悟情,手中由名匠“造物弄人”宫就打造的大斧已开始不稳了。

诸葛聪亦是不爽,头上的汗早就开始往下流了,但他必须强迫自己保持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一定要撑到最久。

突然,就在乐言周的琵琶曲一个高音降低音时,“六出祁山扇法”如银瓶突炸、铁骑突出般挥出划向琵琶的音弦。

他装出闲在的样子是要气乐言周,但最主要还是等待这样一个用他独特耳功找出的时机让她弹不成曲调。

果然,琵琶曲音一跳一顿,接着诸葛聪手脚兵器连环交错击出。

乐言周用手中兵器铁琵琶和他过了几招,虽然只用了不到两成功力,诸葛聪此时也更是强弩之末,但是总算让那要人命的曲子姑且停了下来。

诸葛聪但盼其他的人能抓住这短短的机会制敌,可他光顾着“听”曲了,身后的事一点没听见。

车、潭二人斗佘川页这边也是苦不堪言,人家其实就是拿他俩耍着玩,说不定什么时候腻了手底下一加劲,杀他们简直如儿戏一般。

就在谭昭登转身扭动的时候,有一个硬物硌了他一下,其实少说已经硌了他几十下了,只是琵琶曲停了他才感觉到,现在他是“有病乱投医”,一切制胜的法子能试就试,假装一招没接好,往后一个趔趄,佘川页也不用管车逅依,上步一进,谭昭登一吸气一根前面系着小铁橛子的细绳从腰带和腰之间甩出,暗器中这东西叫铁甩头。

看来多大的高人都怕大意,佘川页一个不留神着了人家的道,不过毕竟临敌经验颇丰,也只是在额角划出一道血丝来,不过这可激怒了他,蛇骨软鞭招式稍微一加紧,车、谭二人的苦头就有得吃了。

冷悟情深知今日绝无幸理,感觉到丰大剑客的存在他心跳的速度更加剧,别说人家的神采足以让他五体投地,真动起手来那更不用说什么了,刚才的剑式虽看似平淡无奇,但冷悟情是此中大行家,怎会看不出丰大剑客已超过无招而胜有招的境界,就像风一样,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看不见,手中虽有古长大剑,但在心中和眼中却是不存在的,自古剑法都以轻灵见长,剑越韧越灵巧越好,丰大剑客的剑却极具古风,那是古绝昔妙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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